就像被什么巨大的吸力,吸入到一个看不见的空间去,他们三就在我的眼皮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大叫:“爸……”
喊出声,一阵剧烈的痛,瞬间让我惊醒。同时,听到耳边传来,胜男柔柔的喊声:“秦遇你没事?”
听到这真实的喊声,我缓缓扭头,看向喊我的胜男。
胜男脸色苍白,眼泪汪汪的捏握着我的手,那双眼因为熬夜,没有了以往那么水灵,而是布满红血丝。
或许我现在的情况,更糟糕。
胜男之所以难过,是怕我死了。我苦笑,忍住痛,冲她点点头。
窗外,风和日丽,一切都好像很美好。但脑子里清晰的记忆,记得在手术中的所有事,而发生的所有事,是我亲身经历的。
我想知道的是,这些经历的事,是现实,还是噩梦。
第二次手术后,加上胜男精心照顾,恢复很快。
终于到了快要出院的日子,我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要出院而感到轻松。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住院期间,总觉得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
在此期间没有再看到二姑妈他们,相反的是,因为我出车祸的事,惊动了公司上上下下同仁。
包括董事长,也亲自来看我。
因为我是在工地附近出的车祸,所以公司同仁包括董事长都以为,我是因为工作太累,压力太大导致精神不集中,闯红灯跟另外一辆车发生擦挂,出了这场车祸。
因此,我是因祸得福,公司全程给我报销所有医疗费用,还特意嘉奖我一笔丰厚的奖励金。
自始至终,胜男都没有告诉我,跟我发生车祸的那辆车是谁,姓甚名谁。
最终结果怎么样等。
这在我的内心中,存在一个很大的疑问。
出院了,接下来的修养,带把母亲的事办了。
母亲,辛苦一辈子,死得不明不白。
就如胜男说的,她这一辈子可能都不会忘记,在第一眼看见母亲被红布包裹住死亡的样子。
胜男说,让她很觉得奇怪的是,屋子里就母亲一个人。但她的面部,那些红色的东西,分明是有人刻意在她脸上留下的印记。
红的不是血,是母亲准备用来辟邪的朱砂。
由此,我肯定这件事蹊跷,然后想起母亲找到的那一瓶尸油,我瞒着胜男在不大的租住屋里,几乎是翻了一个底朝天,没有发现那瓶尸油的去向。
最后,我拿出泥娃娃。
泥娃娃还是哪一种人畜无害,面带笑意,眼神特别真,栩栩如生就像真人那么水灵。
我双手捏着这尊泥娃娃,自言自语说:“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因为有了你,我有了财富,也因为有了你,我失去了亲人,你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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