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我愣住,暗自猜测她这句话的真实用意。
事实上,在很小的时候,母亲带我去找的神婆,就是马阿姨的婆婆。
话说这神婆该不会也有接班人?
而且是家族接班!
疑问中,我苦笑一下,极力否认马阿姨所谓的倒霉一说,完事就急慌慌的想带着胜男离开。
就在这时,马阿姨又冒出来一句话说;“你妈妈的头七,知道要注意些啥没?”
这个我倒是真不知道。
只是在二姑妈去世,她头七的时候,林刚表哥没有在家里住,而是跑我家里呆了一晚上。
听母亲说这叫辟煞。
什么叫做煞,我是不懂,但自古以来,在农村有这样那样的习俗,也是耳濡目染了一些。
记得小时候,爷爷去世,头七那一晚。父母带着我去了远亲家里借住,不懂事的我,只觉得新鲜,也没有多问多管。
现在想想,或许我亲妈的头七,我也应该出去到别家去暂避一下才是。
看我一脸懵逼~样,马阿姨叫她老头子端来一张长条凳,这长条凳但凡农村家里都有,是陪衬大方桌的。
一共有四条。
有条件的人家,会把这四条长条凳用漆水涂抹,这样沾了灰尘也好清理。
没有条件的人家,有四条长条凳,也是那种本色木质的。
久而久之,本色木质的长条凳看着就脏兮兮的。还有的,粗糙,坐上去的人,穿细滑裤子还容易被挂丝。
现在马阿姨老公端出来的凳子,就属于后一类。
所以,凳子端来,无论马阿姨咋说,胜男就是不坐。
胜男拒绝坐凳子,我也不好意思坐下。两个人就那么站在,等马阿姨告诉我头七要预防准备什么。
接下来,马阿姨告诉我们,在母亲头七的第一天要准备两个鸡蛋。
鸡蛋要放在深茶盅里。
马阿姨讲得头头是道,我听得特别认真。
沉默着的胜男,冷不丁突然冒一句说:“搞这东西,有啥用处?”
不知道咋回事,我总觉得马阿姨好像对胜男有成见,对她没有对我那么热情。
早些年,我父亲外出打工,没有少给马阿姨带外面稀罕的东西回来。
当然带东西的前提,那就是必须付钱。
这些那些都是陈年往事,我不想去回忆。
目前,马阿姨的话被胜男突然打断,她冷冽的眼,深深的惋了一下胜男,我觉得她有点过分。
究竟不知道这马阿姨怎么就不待见胜男。
胜男是我未来老婆,跟马阿姨一毛钱关系没有。她干嘛老是抓住别人不放,由此我心里也开始不爽起来,对于马阿姨接下来的话,表示没有继续想听下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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