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说出来的话,我一瞬间镇住。这句话在几分钟前,是我很想要的结果,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却不忍心。
可要不去找到小赖,我于心何忍丢弃赖酒鬼不管?
回转式,看胜男,她一脸冰霜,冷冽的眼神,死盯着我。
“你确定我永远也不要回来这里?”
“确定。”岳胜男一字一句的是。态度很坚决,我是不是真的该走了,离开这个鬼地方,去放放心心做自己的事。
“好。”我说话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回转式,去了胜男身边,伸手抱住她。
伸手抱住胜男那一刻,她眼眶里涌动泪水。而且,我这次没有闻到她身上的怪味。
我慢慢松开抱住胜男的手臂,后退一直后退。
“滚,出去了永远也不要回来。”胜男骂完,走到门边,拉下卷帘门。
一道卷帘门阻隔了我跟胜男,来自内心的刺痛深有感触,突然有些不舍。然后我疯狂的拍打卷帘门,她不愿意再为我拉开卷帘门。
我退回,仰望看向用蓝色玻璃封闭的二楼阳台。
胜男始终没有出现在阳台上。
就在我仰望二楼的时候,有路人经过说:“小伙子,这家人好像没有在,你是他们家的亲戚?”
“什么?你说什么!”
“我说这家人好久都没有开门了,你不知道?”怎么可能,刚刚胜男还给我说话,还拉下卷帘门的。
“你搞错了?屋里有人,她叫岳胜男。”
听到我提这个名字,路人面色大变,麻溜的跑了。
好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
暗自疑问,我伸手摸了一下口袋手指触及到身份证,神经质的摸出来,看清楚的确是蒲秀莲的名字。
我就拿着这张身份证,对自建房这条街的邻居挨个问。
这一问,问出了大事。
这栋住房的确是蒲秀莲家的。
蒲秀莲跟丈夫不久前的确出门旅游,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而蒲秀莲的养女,好像出了点精神上的问题,在半月前被送到神经病院去了。
我去!
这——怎么可能。
我逢人就解释,他们讲的有可能是错误的,因为我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好几晚,要不然这蒲秀莲的身份证怎么在我手里?
因为身份证加上我自己说在这栋房子里住了几晚,马上有人来料理我了。
我被当成偷儿抓起来,然后经我一再的认定屋子里的事,有胆大的人就真的经过有关部门同意,开了门,带着我去屋里查看。
我滴妈!
这一查看还真的吓我一跳。
屋子里很脏乱,垃圾,衣物比比皆是,屋子里还有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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