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不知道小慧有没有想到我,但是听尚妈妈讲到这,我的鼻子特别酸楚。
欲哭无泪!
小慧想了一会,太冷了,加上太饿。她还得赤手洗衣服,洗衣粉倒在盆子里,用手搅一下,冰冷刺骨,她咧咧嘴,哈口气,继续伸出冻得通红的小手,把所有衣服浸泡在盆子里。
就这么泡了一会,小慧开始学大人的样,把衣服使劲的来回~搓,用光滑的鹅卵石排砸,衣服洗干净没有,小慧不知道,总之是时候该回去了。
要是回去迟了,养母必定会赏赐小慧一顿恶骂跟狠揍。
小慧在抽气,因为太冷,她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清鼻涕流出来,被她呲溜一下吸进鼻子里,吸了一股冷风,冷飕飕的冷。
苍白大地,没有一丝暖意,小慧的心里很绝望,低沉,情绪变得糟透。
走几步,原本已经远离小河边的小慧,突然回望了一眼,冬日几近干枯的河面。
清澈的水,很浅,要是在大夏天,这里会有很多男孩子,嬉戏,淘气的搬开石头抓螃蟹。
也也钓鱼的人。
都是一些从很远,蹬自行车来的老人。
小慧惆怅的看了一下远处,收回了刚刚冒出来的想法,一步一步朝那个所谓的家走去。
回到家的小慧,再次招来养母的恶骂,无非就说她偷懒,在小河边贪玩,耽误了时间,然后让她赶紧去打猪草。
在哪个偏远的山村里,由于交通不便,一些很陈旧的观念,还有老一辈儿延续下来的游戏还存在。
原因是没有可玩的,只能那样玩。
在山村里,除非是不想不愿意出去挣钱,愿意出去的都出去了。
天南地北,只要人勤劳就可以去挣钱。
所以村子里留守儿童,还有老人比比皆是。
除了小慧的养父母。整个村子里,没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大多数都是半大孩子带小的,还有就是老人。
大冬天,农村,老人们三五个挤在一起,手躲在围裙下烘笼上取暖。
孩子们则三五成群在外割猪草。
玩丢镰刀赢猪草,这是七八十年代的人玩的老把戏。
可这个山村里的孩子太可怜,除了这个丢镰刀的游戏,根本就没有别的游戏可玩。
小慧也来割猪草。
其他孩子玩玩闹闹的,不怎么认真干活,老半天了背篼里还是几根猪草。
还有的孩子甚至于把从幺妹店子捡来的扑克带上,割猪草是幌子,玩扑克是真。
玩扑克也是想赌输赢。
输了的得把背篼里的草给赢家。
这些孩子在玩扑克,小慧在努力割猪草。很快,背篼装满,她准备回转的时候,被几个半大孩子拦住。
这些孩子们,有的输得很惨,背篼早就见了底。
有的还算幸运,把别人的草赢来装进自己的背篼。还勉强过得去,但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小慧背篼里的草多。
在这些留守儿童当中,他们家里有是割猪草,有的是割羊草,总之背篼没有装满回家是会挨骂的。
所以小慧被拦住,但这些孩子狡猾得很,不能明抢她背篼里的猪草,他们对小慧的养母有所顾忌。
怕得要死,但眼馋小慧背篼里的猪草,就绞尽脑汁的想法搞来。
“让开,你们想干嘛?”
“小慧,还早,回去那啥还不是被你养母欺负,再说了你出来割猪草,也没有贪玩,晚点回去也没事。”拦住小慧的大男孩,大概有十三四岁,长得虎头虎脑,说话露出两颗小虎牙,说话还故意挤眉弄眼逗其他孩子一阵哄堂大笑。
有人在附和:“小慧,你回去还不是没得空,丢了背篼,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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