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冒出来,我自己都在夸自己聪明。
然后带上老赖,直奔张贴了出租广告的铺面而去。
然后按照广告上的留下的联系方式,拨打了电话。
很快电话有人接,问我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家里有人去世。
这人八成是曾经开丧葬店的,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要把这铺面盘出去,现在我不管那么多,只想尽快有一个落脚点,所以就坦言对接电话的人说,自己想要问一下租用铺子的细节。
接电话的人惊讶,问我几次是不是确定要租铺面。
我是不知道这位为什么纠结我租铺子的事,但还是老老实实告诉他,我现在急需租用一间铺子,但租金方面必须给我最低价,要不然我就只能选择去别的地方。
听我这么一说,这位急忙表示肯定是最低价,然后告诉我租用这铺面,一个月是八百块,一个季度结一次。
为什么是季度结?
心里有疑问,没有问出口,脑子里在盘算,一个季度三月,一个月八百。三月下来就是二千多,要是铺子开支不是很大,能尽快赚钱,倒不是不可以考虑。
“那行,我就租了这间铺子。”
这位听我如此爽快,他也很爽快的答应,马上出门来见我。
在丧葬一条街租铺子,这是我以前想都没有想到的事。
可现在情势所逼,为了能有一个落脚点,我不得不选择租用铺子。
铺子经过讨价还价最终以一个月七百五租下来,以季度为单位结算一次,我跟租房的人签了合同,然后真的就待在铺子里。
要过年了,丧葬一条街愈发冷清。
很远都没有一个人出现,全是关着或则是半开着的铺子,要么就是悬挂在门楣上的花圈,特别惹眼,还带着那么一点阴森感,此刻整个丧葬一条街都充彻着一种特别诡异的气息。
在加上阴冷的风,从街这头窜到那头,冷飕飕,阴森森的。
我出现在丧葬一条街好像没有引起谁的关注,包括房东来了,又走了,都没有人出现过。
可就是在我,准备待在这里,清理一下铺子里的垃圾,然后就从斜对面走出来一个女人。
这女人烫卷短发,皮肤白净长得还算端正的中年阿姨,穿短款羽绒服,牛仔裤半筒靴,不请自来到我刚刚租下的铺子门口张望。
我估摸着这位阿姨并不是顾客。
因为我来这里的时候,就看见这个女人在斜对面半开的铺子门口,跟人说话,而且好像还在嗑瓜子。
所以这位阿姨的出现,我料定是她好奇的缘故。
“阿姨,有什么事?”
“哟,啧啧啧,果然是一新新鲜鲜的小鲜肉。”
这天还没有黑!我伸长脖子看外面,天亮晃晃的。
不由得嘀咕一句问:“你能看得见我?”
这位浑身来劲,沉迷于自我陶醉的阿姨,咋一听我这话,不明就里反问一句:“你这话啥意思?”
我没有理睬这位的问话,而是自言自语的说:“一般人是看不见我的。”
这话一出来,阿姨吓住,接着就是妈呀一声怪叫,撒丫子跑。
高跟鞋都跑落了,然后回转式捡起来,头也不回的继续跑,直接跑得没影了。
噗嗤!
话说这老赖挺来事的,知道我在吓唬这这位阿姨,立马配合,悄悄咪咪走到角落处躲起来。
这会看我把吓跑了,这才慢悠悠的摇动尾巴走出来,咧嘴一笑,超可爱的。
有时候,我真的会忘记老赖是赖酒鬼附的,把他真当成一条狗了。
那阿姨被吓跑,我急忙关了门。
不多一会,外面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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