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段日子,他听社员说现在去夜校上课人越来越多了,很多人还特别喜欢苏玉兰,只要是她的课,早早便坐满堂,后面去的人只能在窗边旁听。
这会儿是什么事?
苏玉兰坐了下来,看着大队长,便问:“大队长,我想问一下当初开办夜校,是不是有规定生产队每个人都要去上课考证?”
因为这夜校不是这几年就办的,是五十年代就开创了的,有很多规定苏玉兰并不知晓,还得问公社的领导。
大队长想了想,便问:“你问这个是想干什么?”
苏玉兰:“大队长,我不妨直接开门见山了,是这样的,咱老陆家老大那几个女娃娃没怎么来上过课,我想让她们都去上课,接受教育。不过孩子她阿嫲似乎是不愿意让孩子来,我想问问这扫盲班当初是不是要考证的?”
大队长闻言,皱了皱眉,这年头女娃娃不去上课不接受教育,也不是怪事。
而夜校的主要工作也是扫盲,大家认识点字,考个脱盲证书,基本上就不会强制他们去上夜校的。
刚刚开办夜校那时候还抓得紧,基本上都有去考脱盲证书,后来办得久了,第一批去扫盲的村民基本上都考取了脱盲证书。后来那夜校喜欢上课的便去,不喜欢的也不强制去,大家都致力于搞生产,搞建设。
这会儿苏玉兰这么一问,确实已经很久没有抓考试了。
他便说:“以前确实有这个考试。”
苏玉兰闻言松了一口气:“那行,我现在就去找她们。”
大队长看苏玉兰那股子冲劲,淡淡道:“苏知青,我看你这也吃力不讨好,以前李老师也有找过陆大娘,让你们家的女娃娃去上课,不过都被陆大娘赶跑了。”
苏玉兰笑说:“这是关于孩子的未来,也是咱们生产队的未来,我坚信知识改变命运,未来希望也是落到孩子的身上,他们学好了,掌握了知识,才能更好的建设新农村,让家乡变得更美好,更富裕。”
话落,两声鼓掌声在身后响起,一把沉稳的声音喊道:“好,这位同志说得好!知识能改变命运,未来的希望确实是在孩子身上,教育不能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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