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他竟然就和北宋五子的一大半扯上了关系,算得上是直接接触到了百家世界中的高层力量。 也不知萨真人、重阳真人等一众地仙,如今又是何等情形?进度可比得上自己了? 丁檠脑中念头转动,他自然不会放弃这个直面二程的机会,不管是与其论学谈道,还是为了日后两界融合之事做准备,与二程这等儒家大宗打好关系,都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开言道: “那便多谢先生了。” 横渠先生满意点头,视角余光瞟过蟾岭坡,不在意道: “对了,不知丹元你先前在这山岗之中做了什么事,竟然引发了如此之大的异象。” 老人指着一旁的郭浩,手虚虚一引。 “你看,连这秦凤路的提刑官,都被你惊动了!” 话语间并无多少怪罪之意,反而颇有回护。 对横渠先生而言,所谓的“凤鸣岐山”也就是那么一回事,若非与郭浩想到了同一件事,他甚至来都不会来。 如今丁檠从其中走出,老人估摸着也是他得了其中机缘,随口一问,卖个面子做个和事佬,这事也就过去了。 丁檠自然听得出来话语含义,闻言便笑道: “却是惊动了先生了,那蟾岭坡中有一株梧桐古木,却是当年真凰栖息之所,上有凤气残留。晚辈因为某些原因对此有所感应,探索时不小心引动了真凰气息残留,故而才有这般声势。” 略略解释了一番,也算是将此事遮掩过去。 横渠先生果然没有方在心上,只是笑道: “原来是残留凤气,此物说珍贵倒也不算珍贵,我昔年在衡山游玩时,还得了一尾凤羽,如今依然在堂中悬挂,蛇鼠不侵,倒也有些作用。” 丁檠咧了咧嘴,不好接话。 横渠先生继续道: “先秦之时,鲁哀公西狩获麟,孔圣作《春秋》至此而绝笔,不过麟、凤、龟、龙这四灵之物如今倒也不算多么罕见了。 “我记得那麟游县,就是因为隋朝时仁寿宫中有白麒麟现,故而得名。 “远的不说,就说几个月前,杭州那边还不是有赤龙出世,于众目睽睽之下显露身形?” 丁檠听到这里有些莫名的心虚,不过横渠先生并没有注意他,而是看着郭浩道: “充道,此事你如实上报朝廷便是。” 郭浩无奈地点点头,他还能怎么办呢?您老人家一边说着这不是什么珍惜之物,一边让我如实上报,任谁来了都能听出其中的潜台词。 郭浩对着丁檠拱了拱手: “丁兄放心,此事定然不会牵扯到你身上。” 反正这“凤鸣岐山”的异象也没有造成什么动乱,也不曾有人因此而受伤,更算得上是一桩祥瑞。 想来官家知道此事,也不会有什么负面情绪罢! 郭浩心中思量过后,点了点头,觉得这把稳了。 见众事皆毕,横渠先生也不禁有些疲惫,于是叹了口气,对丁檠道: “老夫就在眉县城外的横渠镇上讲学,丹元你随时都能过来看看。今日就到这里罢,老夫也是有些乏了。” 见老人生出去意,丁檠、光济、郭浩俱都拱手送别。 在三人礼送下,横渠先生足下升起云气,托着他飞回了眉县。 在场辈分最老的一位离去了,郭浩自然也不欲在此久待,和丁檠略微交谈了几句后,也就顺势提出了告辞。 丁檠也乐得如此,二人客套了几句,也就送郭浩离开了。 其人去后,光济看向丁檠,直截了当道: “发生什么变故了?” 以他的了解,丁檠平日里是绝不会像方才那般行动的。 没有了外人,丁檠也就放下了防备,面色疲惫的同时苦笑一声道: “你随我来,还有个东西让你看。” 说着抓住光济袖子,带着他向蟾岭坡山腹之中遁去,身下纵起一溜赤色。 此时山岗之上云霞已息,其上草木繁茂,没有任何烟熏火燎的迹象,较之以往似乎更显葱郁。 待光济随丁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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