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走得早,我哥大我二十来岁,我爸五六十岁了还整天整天的忙工作,七十多了,最近两年才退休。
我可以说是一个人摸爬滚打长大的,一个人起床,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回家。
所以我很珍视现在的亲情,这种事情,尽量不去找家人。
如果去找朋友去说的话,我掐掐算算,似乎只有白夜了。
不过,这人死不正经。正想着,脸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不信任的表情。
白夜看到我的表情,霍的从凳子上站起来,双臂撑在床边儿上,似乎要把我从被子里揪起来。
“宁川你这么看着我是几个意思,啊?不信任我?啊?是不是不信任我?你说我容易嘛我,睡得正好的,让你一个电话打到几十里外的地方去,大半夜的,好嘛,你睡在床上,把我关在门外边儿,叫门你还不开,弄得我以为你死家里了,又是破门而入,又是施针煮药,擦汗喂药的,就差当亲爹伺候了……”
白痴摆了个矫揉造作的姿势,就差上来捶我胸口了。
我心说有这么明显的将我的不信任之情表现在脸上吗?我的定位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高冷男神啊。
最后看那白痴快要疯了,我理了理头绪后,给他把整件事情给讲了一遍。
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我省略了孟启生被活葬后出去的详细过程,太恶心了。
白夜很快弄清楚了整件事情的始末:“哇,宁川,原来你爷爷是科学家哎,好厉害的样子。”
我:“……”
他完全没有抓到重点。
我正要给他个后脑勺,他却图突然严肃下来,认真的说道:“听了你说的这个,我想起一个我爷爷给我说的事儿,他和我爸都是赤脚医生,十里八乡到处跑,见过不少奇奇怪怪的事儿……”
我来了精神,道:“你爷爷给人看病时候的事儿,和我这事儿有关?”
“也不能说有关,只不过都涉及到某一方面。”
“说来听听。”我来了兴趣。
白痴得意了:“好奇,叫声哥我就讲给你听。”
我:“快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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