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代的理论来说,太岁是一种寄生性很强的真菌,你知道皮肤病么,就是由于真菌侵入皮肤引起的。一般来说,最大的真菌是菇类袍子植物,如果太岁的地位受到生物学界的认可话,那么最大的真菌类生物就死太岁。”
白夜解释道:“其实在我们巫医一脉,包括两汉以后巫医的分支,道门啊等等,都有镇压太岁的手段,但是当年我太爷爷遇见的那只寄生在孕妇身上的太岁,很是奇怪,寻常手段无法压制。”
“不知道你太爷爷的手段最后有没有成功。”
白夜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他老人家出了那事儿后就进了山,再也没有出来过,多半是折在了山里,他的笔记上也就没有这件事的结局,我问了我爷爷,他也不知道最后如何了。”
俩人坐在悬回堂里又侃了会儿,眼见着天儿要黑,我心说再不回去重阳就要饿死在家里了,这小子不会做饭,唯一会做的就是烤腊肠,我甚至都想要请个保姆替我打理他了。
“嗨呀,小宁爷,自从你有了那个新欢,就忘了我这个旧爱了啊,今晚真的不留在奴家这儿么?”白夜瞪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我。
我忍着剜他双眼的冲动,“你要真舍不得我,要么你给我出打车钱,要么干脆你跟我回远山花园。”
“我今儿还要陪着晴晴吃完饭呢,您自个儿回。”
我撇了他一眼,也没真要他给我出车钱就走了。
约了辆车,刚坐上去手机就响了,“什么时候回来。”是重阳,就跟个深闺怨妇似的。
“就快了,别急,你先把冰箱里面的从洗好,还有姜,嗯对,别又拿成土豆儿了,上次那鱼你先热一下……”
俩人叽叽歪歪挂了电话,司机大叔幽怨的别过脸来我一惊,这不上次那司机么,还怕我去远山花园绑架他来着,“女朋友。”
“啊?为什么这么想?”
“这么有耐心,总不是家里爸妈?看你这年纪,也不像是个有孩子的,估计就是在哄女朋友。”
我没理他,“您快点儿。”
“啧,着急了,我跟你说年轻人,太急了不好,控制着点儿,伤身呐。”
我:“……”
司机忧郁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叔可是过来人啊。”
忍着跳车的冲动回到了远山花园,仍旧是一派荒凉景象,别墅群中只有寥寥几点灯火。
慢慢走到最深处,家里的灯是亮的,终于有了一种家的感觉,以往深夜回家时只有冰冷的黑暗。
开了门,重阳正躺在沙发上吃小辣鱼,“来啦?”他笑了笑。
厨房里葱都已经洗好了,姜洗净后被笨拙的切成丝,切的有些多已经可以单独超一盘菜了,一旁乳白的鱼汤咕噜噜冒着热气,连带着我忘记嘱咐的饭也已经煮好。
一瞬间我竟然这么想,“丫的还要什么保姆啊,有重阳就够了……”
他走过来一脸邀功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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