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街角一个算命的瞎子拉住我的手,“姑娘,我看你血光缠身,我这里有一张符,只要五毛钱,你买十张我送你三张……”
性别都给老子算错,你还看出来我血光缠身?
现在回忆起来,难道那个瞎子是宁汗青安排的人,哎呀,他摊子都让我踹了,符也没拿啊。
把心思放回这件事情上,我觉得不可能是我身上带的什么东西,宁汗青不会这么安排,变数实在是太大了。
既然不是身外之物,那就只能是身体本身了。我不由想到植入芯片一类的东西,宁汗青1973年去世,我是1993年出生,按理说他是绝对没有时间在我身体里面放下什么东西的。
这时候我不由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如果真的是我的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或者我的身体有什么问题,而宁汗青没有机会做什么手脚的话,那就只有其他人了。比如我爸,还有我哥。
我的心沉了沉,希望不会是我猜想的那样,我不希望和我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家人有事情在骗我。
我调整好心态,没有把心事挂在脸上来,问孟启生,“你能确定,靠一个人就能够破解深渊辐射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吗?”
孟启生没有犹豫,点点头,“我先前是被方近东的经历带入了思维误区,经过你的提醒,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你就是宁汗青最重要的安排,这一点基本已经没有疑问了。长生计划前后历经千年,底蕴之深厚,这种事能办到也没有什么稀奇。”
简而言之,就是这世界上无法解释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我甚至有一瞬间对唯物主义产生的怀疑,世界上真的没有任何非唯物的东西吗?
随即,我在心底喝止自己,宁川,你不能这样想,你这是思想错误,路线错误,主观唯心主义,右倾机会主义。这种想法放在网络小说里面,搞不好是要被和谐的!
我看向孟启生:“那咱们就赌一把?”
孟启生点点头,“赌一把。”
敢于赌这么一把,即是基于对宁汗青的信任,也是基于对我们自己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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