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凑过去,仔细看了看那神像的脚,白夜惊奇道:“这只脚更苗条一些哎。”
和其他神像比起来,这尊神像的脚明显被人打磨去了很多,因此在大小上就显得不一致。
一个方相士道:“难道这神像真的能够防太岁,所以这个地下族群每的人次进来的时候,都会磨一点神像脚涂在身上?”
方盘山白了他一眼:“这尊神是他们的信仰,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再说了他们有材料铸造神像,就没有材料自己用吗?还要从神像上磨?”说完,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看那名方相士。
这人倒是引起了我的几分注意,在一路上,方盘山对所有人都是不苟言笑,甚至是不屑于多讲一句话的,只有这个人敢在方盘山面前问一些愣头青似的问题,也每次都被方盘山的教训,或者说指点。那个带着哭腔说“是小九的尸体”的那个方相士也是他。
方盘山叫他阿凯,其他人叫他方八。
方盘山教训完方八,又若有所指道:“肯定不会是这里的主人磨去了神像的脚,而是后来有人进入过这栋楼,在这里磨去了神像的脚。”
说完还瞥了孟启生一眼。
毕竟当年孟启生是跟随宁汗青第二次长宁之行的人物,方盘山不知道孟启生并没有跟随宁汗青入楼,以为他故意隐瞒了神像的事情。
我和孟启生对视一眼,都心照不宣,方盘山的猜想有一部分是对的,很有可能的确就是宁汗青来到这里磨去了神像的脚,至于用途就不言而喻了。
孟启生沉声对方盘山道:“这件事情,我没有你们想象得参与的那么深。”
方盘山连冷哼都不屑,直接带着一群方相士去一边磨神像的脚了。
咱也围到宁汗青磨过的那一尊神像跟前,大汉掏出把匕首窸窸窣窣沿着宁汗青以前磨过的痕迹刮。顾棠道:“不要刮磨过的地方,有可能只是神像表面涂了特殊成分的涂料,只刮表面就行了。”
大汉应了一声,埋头痛刮,我和重阳也各自拿把匕首蹲在那儿刮,我心说咱这算不算是临时抱佛脚啊。
刮下来之后,粉末是黄白色,也没地方装,就各自往身上脸上抹,抹的差不多之后,又把地上省下的拢拢塞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
弄完之后,一行人就跟周星驰电影里那个素面老鸨差不多了,“走各位,咱二进宫。”白夜捏了个戏腔,做出一个挽水袖的姿势来。
我都没心思吐槽他了。方盘山本来特端着一人,这会儿滑稽得跟个唱双簧的似的,他换了一条通道,一言不发率先爬进去。
顾南山也挑了一条新通道,带着大汉两人进去。
我看向身后几人:“咱不用换,反正在不知道具体情况的前提下,不管选哪条通道都是一样的。”
“这怎么行呢,有时候还是要信一信封建迷信的,宁小爷,咱们第一次的时候打了退堂鼓,就说明那条通道不欢迎咱,或者说那条通道有问题。”白夜苦口婆心劝道:“简而言之,那条通道风水不好。”
“那可不行。”我大义凛然道:“我可是生在春风里长在新世纪,左手马恩列,右手毛文集,熟读邓文选,坚信红主义,这种应该被打倒的东西我不信。”
顾棠一乐,笑道:“我很赞赏小宁同志唯物主义战士的坚守,也认同用科学的思维来考虑问题。”
我头一扬:“那是。”
顾棠大喘气道:“不过……我也觉得要换一条通道。”
“顾棠,想不到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格命了!”白夜哈哈哈乐道。
顾棠摇摇头:“哎,我可是在用科学的思维来看待这件事情,详细点说,这是一个概率学上的问题。”
“哦?”我来了精神,“我宁某人就最喜欢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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