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涌道:“只有一面能够照到你的镜子,因为我们并不在镜子里面。”
赵风又否认陈起涌的说法:“应该说是一面不能够照到我们的镜子,因为镜子里除了宁川,还有地窥的水下部分也可以看见。”
“那到底是一面怎么样的镜子?你们摸到了那面镜子的存在吗?”
“摸不到,镜子只是一种说法,实际上并不存在,我们最初潜下水的时候,都被水底下的景象惊了一下,因为我们在那里看到了一个颠倒的水上世界,我们看到了那两条青灰色的山脉,看见了沉船,看见了你,还能看见水面以外的冷光弹和其散发出的光芒,就像是有一巨大的镜子放置在河床上。”陈起涌道。
“但镜子实际上是不存在的,只有景象存在。”
“那……”我又问道:“你们摸到了镜子里的世界吗,那些东西是实体吗?”
“摸不到。”赵风摇头:“因为下面的水实在太深了,就好像几千米的深海一样,那些景象实在太过遥远,不是我们可以下潜到达的距离。”
无处不在的镜子。
我脑海中浮现出这样一句话。
镜像这个概念还在路上时就已经被我们推测出来了,但我们见到了太多与镜像有关的事情,却始终没有实实在在的发现过一面“镜子”,准确的说,镜子并不存在,只有镜像这一个概念。
接下来的遭遇能不能给我们这一切的答案,陇山下面究竟是什么东西吸引了宁汗青一再深入大兴安岭,并且最终将这里选择为自己的最后一站,都要看我们能不能找到宁汗青留下的痕迹了。
他三入大兴安岭,第一次在1947年,应该得以深入陇山,第二次是新中国开发大兴安岭期间,那一次应该是无功而返,甚至都没有下来,第三次更是神秘。
但这地窥大腿也实在是太大了些,腿毛也忒深忒密了些,肉都已经半化石化了,跟几十年老腊肉差不多,远看是青灰色岩石,近看其实是长满霉斑的腊肉,一脚踩在上面还要陷下去一点,这肉保质期还挺长。
腿上毛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洗过了,和人体的毛发还是有很大差别的,立起来估计要有一人多高,很像是野兽的毛。
这大王说得还真不错,我宁川也有当虱子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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