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我们可没少和他交锋,恐怕已经得罪了他,他怎么还会愿意和我们合作?
;哎,余兄,大战当前,彼此立场不同,这交锋是难免的。公孙瓒此人志在天下,若连这么一点容人之心都没有,他又怎么能拥有如今的势力,能和刘辨抗衡?
余毒听闻此言,也觉得有道理,更何况他也早有耳闻,这个公孙瓒早就收编了不少黄巾军的人马。
他和白绕带着大军前去,对公孙瓒是个不小的助力,只要他不傻,就应当摒弃前嫌,好生欢迎他们。
;那我们事不宜迟,我立刻着人给公孙瓒送信,看看他的意思。
白绕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耿凌那边该当如何?
余毒冷哼一声:;耿凌愚钝,手下更无一员猛将,要他何用?不必管他!
况且此刻他们自己都打算撂挑子投奔公孙瓒去了,哪还顾得上救助别人?
白绕思考片刻,却道:;余兄此言差矣,耿凌势力虽薄弱,但好歹也立下过一些战功。与其就这么白白丢了,倒不如利用一番,发挥他们最后的价值。
余毒奇道:;哦?如何利用?
白绕勾唇一笑,凑近余毒,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说了一番,余毒立即抚掌大笑:;妙,妙啊!白兄,你当真足智多谋,深谋远虑啊!
白绕摇头笑道:;哪里哪里,余兄谬赞。
此时,来给白绕送信的耿凌部下刚刚吃了一顿热饭,躺在柴房中的竹席子上呼呼大睡。
第二日一觉醒来,便有人端着饭菜伺候他吃了,又拿出一个包袱和一封书信道:;这是我们白大人给耿大人的回信。辛苦你了,再跑一趟。白大人已为你备好水粮和骏马,正在外等候呢。
那部下闻言不敢耽搁,揣好了书信出来,与白绕行了一礼,便骑上骏马离开了任城。
他前脚刚走,另有一骑也狂奔而去,踏上了和他相反的方向,正是余毒派去给公孙瓒送信的部下。
这两人背道而驰,却都是心急如焚,一路快马加鞭,不敢偷懒。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却说耿凌部下日夜兼程之下,总算平安把信交到了耿凌的手上。
耿凌也顾不上赏他,随手一挥让他下去,便迫不及待的拆开信来看。
看完之后,连呼三声:;好,好,好啊!
房中幕僚忙问道:;大人,不知有何喜事?
耿凌笑道:;白绕来信,说投降刘辨,准没好事,叫我们准备开战,等他和余毒攻下泰山,就会率大军来支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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