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埔嵩气的立即回身,来到刘辩面前,把自己的一番询问和见解都告诉了刘辩,最后,他眯起眼睛道:;陛下,这些船匠与江畔旁自造船的渔夫无异。请陛下立即派人,将步鸷拿回,好好的问罪!他这分明是在欺骗敷衍陛下!
刘辩闻言不禁笑了起来:;不可,不可。步骘是扬州的使者,我一旦将他拿下,就等于是向扬州开战,以后我再想通过步骘在扬州做一些操作,可就难了。所以,步骘暂时不能动。
皇埔嵩也知道刘辩布的这些局,便道:;那至少得把这些船匠赶走,他们留在这里,简直就是祸害!
刘辩却笑道:;这也不必,这些船匠,我留着有用,而且必须要用,大用特用!
皇埔嵩闻言直接惊了,不解的看向刘辩:;陛下,这是为何?
刘辩笑了笑,带着皇埔嵩走到一旁的水边。
皇埔嵩看着远处的山高水阔,心胸也不禁开坏了许多。
刘辩这才笑道:;步鸷最近一共来了两趟,这第一趟,表面上是来给我上贡,关心战情,实际上是因为焦矫知道我派曹操去攻打羌族,刘焉又和羌族勾结,到时候,会派兵支援羌族。刘焉大军被我拖住,我又会趁机对扬州下手罢了。
皇埔嵩了然的点头,原来如此,扬州的这些人,未免也太小人之心了!
陛下想对付扬州,只管开打就是,扬州必定手到擒来,何必搞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刘辩又继续道:;我见到步鸷之后,送了一些新型的衣物给他,又说起水军和造船一事,步鸷才会惊疑不定,仓皇的离开。只不过,他回到扬州之后,八成又想通了,没那么害怕了,这才会来第二次,并且,带来了这些船匠。
皇埔嵩听的连连点头,扬州的这些人,包括步骘,包括焦矫,都已经被陛下耍的团团转了。
但他还是好奇道:;陛下,老臣还有一事不明。
刘辩笑道:;什么事,你只管说。
;是!
皇埔嵩立即道:;陛下,既然陛下是想缓住扬州,让扬州好好的发展,为什么又要在言语间让步鸷觉得,陛下好像对攻打扬州很急迫似的?这不是让他们对陛下更加提防吗?
而步鸷果然被吓到了,一天都不敢多留,连夜回了扬州!
刘辩微笑道:;朕,用的就是恐吓之术,目的,也就是想要好好的吓唬吓唬步骘和焦矫,让焦矫担心害怕,连个囫囵觉都睡不好!
;这……这对我们可有什么好处?
皇埔嵩是越听越糊涂了,虚心的向刘辩请教起来。
刘辩微笑道:;当然有好处,扬州担心朕会去攻打扬州,便会对朕日夜提防,如此一来,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他们都不会生出进攻的念头,只会被朕吓的,拼命防守!
原来如此!
皇埔嵩恍然大悟,原来陛下是为了断绝扬州这个危险的契机!
刘辩继续道:;这些船匠里,必有扬州耳目,如果大肆研究造船的消息传出去,焦矫只会更害怕,从而更加提防朕。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永恒的噩梦。而朕要做的,就是让他们这个噩梦,越做越恐怖,越做越让他们无法醒来。只有让扬州怕,朕才好秘密行事。
秘密行事?
皇埔嵩才弄明白刘辩做这些事的缘由,一听到这四个字,又糊涂了,陛下现在又准备做什么大事?
最近,他做的事情可是已经不少了,光是成立了农业部医药部等那几个部门的事,就让整个朝廷百官的权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更不必说,他又是搞汉教,又是让老百姓换新衣服的,又是搞评级制度的,这么多事,让所有人都跟着一起手忙脚乱,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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