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知，只以为是宋时砚的要求过于严苛把大伙儿都吓退了，这么一来，严帆更加头疼了。

    所以，当袁莎的推荐信出现在严帆的面前时，严帆忽视掉了自己对袁莎的偏见，拿起来看了一眼。

    “哟，我还以为你要毛遂自荐呢？原来不是啊，是我小人之心了。”

    袁莎讨好地笑了笑：“早就听说了，宋总明确交代不要女秘书。”

    袁莎在“女秘书”三个字上加了重音，暗戳戳地提示严帆：苏婉婉也是女的，也不合适。

    当然，这层暗示严帆完全没有接收到就是了。

    “学的是电子商务专业？之前任职的是营销部门？”严帆都被逗笑了：“专业完全不对口，这不是来应聘秘书，这是来和我抢饭碗的吧？”

    虽然推荐的简历第一眼没有得到严帆的认可，但是袁莎的心情已经高兴得飞起来了。

    虽然公司里其他同事都议论得热火朝天，仿佛苏婉婉任职宋总秘书一职是板上钉钉的事了。可是袁莎就是不愿意相信这个邪，而且，她去人力资源打听过N次，压根没有接收到苏婉婉的任何资料。

    这次的简历其实有一层意思是试探这个职位究竟有没有被苏婉婉锁定，如果真的已经定了，严帆压根不会接她推荐的简历。如今，既然严帆接了这份简历，那就说明，苏婉婉压根就还没定下来。既然如此，她定然要竭尽全力帮助这位推荐者，帮他把这个香饽饽从苏婉婉手里抢过来！袁莎越想越觉得兴奋。

    对于严帆的挑刺，袁莎倒是不慌不忙地解释道：“他确实很想应聘秘书一职。他本人一直都很仰慕宋总，听说有这个机会，就让我给他递简历。”

    严帆挑眉道：“哦？可是，这恐怕不是他挑我们，是我们挑他啊。他有意愿是一回事，条件不合适是另外一回事。”

    “因为专业的原因吗？”袁莎指了指几个地方：“其实他之前也给公司的领导当过秘书，而且是给好几任领导当过。”

    严帆侧头看了一眼，确实如此。

    袁莎见他脸色好了不少，又补充道：“而且，严总监也是电子商务专业出身，这段时间给宋总兼职秘书一职，不也是得心应手？”

    这话说得极妙，一来拍了严帆的马屁，二来也提醒了严帆兼职给宋时砚当秘书是多么的心累。

    尤其是第二条，严帆被戳到了痛处，原本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也改了口。

    “简历先放在这吧，我再琢磨琢磨。”

    “谢谢严总监。”

    等袁莎出去后，严帆再次端详起简历来。这一次他的视线落在第一行后，便陷入了长时间的停顿。

    “苏杰？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严帆摸了摸下巴：“在哪听到过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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