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做这种实验郅野就再三阻拦,何况是要让她自投罗网进入调香阁呢。
荣榭点头:“你放心,我会帮你,你可以随意出入调香阁。”
花未止不解:“你和林浮楼有什么关系?”
荣榭轻笑:“我和他没什么关系。”
他转身走进卧室,再次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支玉笛,两支玉笛看起来大同小异,只不过这支玉笛上多了一个“川”字。
他将这支玉笛递给花未止:“这个你拿着。”
“事已至此,有些话,我也提早和你说明白。”
荣榭示意她坐下来,倒了一杯茶,与她缓缓道来。
“我和林浮楼并无关系,你也不必忌惮我,我做这些,是为了救荣殿,但也有私心,私心是什么,暂且不方便透露。”
“倘若你愿意搏一搏,做这个实验,那就让荣殿先留在不夜城,我自会顾好他的周全。”
“你拿着这支玉笛,去调香阁,林浮楼见了不会为难你,你可以随时出入调香阁,也可以随时回到不夜城。”
“但此次实验很是凶险,这也是荣殿不肯同意的原因,你要考虑清楚。我不逼你,若你反悔,那便不去,剩下的就看荣殿自己的造化了。”
花未止看向荣榭,觉得她一点都看不透他,他很神秘,总给她一种不容侵犯不容窥探的压迫感,好在她能确定荣榭是不会加害于郅野的。
倘若这样的人成为敌人,他们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信三哥,他说五哥不是坏人那就不是,我也相信,五哥会说到做到,所以,我愿意去试试。”
荣榭道:“好,那等把荣殿催眠后,我便送你去调香阁,到时候,我会随时联系你,观察你的身体状况,若有不对,便会立刻将你接回来。”
花未止放下手里的茶杯,如今她没有时间再去犹豫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她看着这支玉笛,触感有几分熟悉,眸底闪过一丝诧异:“这玉……”
“怎么了?”荣榭问。
她拿出自己脖子上的玉佩,放在玉笛旁边对比了一下:“有点像。”
不仅是颜色,还有材质,像是用的一种玉,这玉佩在她身上待久了,质感很是熟悉。
荣榭看向她脖子上的玉佩,道:“能拿下来给我看看吗?”
花未止取了下来,将玉佩放在桌子上。
荣榭拿起来,将它一分为二,形成了将快叶形玉坠。
“你怎么知道?”花未止有些奇怪,他怎么不像第一次见到这玉佩。
荣榭笑道:“巧合罢了。”
真的是巧合吗?
花未止没有再多问。
他拿着那两块玉坠,看了很久,看的很仔细,最后将它们重新拼合起来,不知为何,唤了一声她的名字:“未止……”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在思考问题。
“未止……”
花未止眉头微蹙:“五哥,有什么问题吗?”
荣榭抬起头,看向她,盯着她的脸,又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是你太小了吗?”
“什么?”花未止越发的听不明白了。
荣榭将玉佩还给她,嘱咐道:“这个,要收好。”
“三哥也是这么说的,我爸妈也是。”花未止将它重新戴在脖子上,摩擦着玉佩,笑道:“这一半,还是三哥给我的呢?”
荣榭轻笑:“看来他是把一半儿的命都交代给你了。”
“未止,这块玉佩很重要,关系着花家至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花未止更加惊讶了,有些不可思议,更有些难以置信:“你怎么会知道花家至宝?”
他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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