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儿偏偏要他有所感受,一点一点顺着他喉结,移到脖子上露出的一小块儿纹身处,轻轻亲了一口,“这里,是什么图腾?”
“你别问了。”卫澧揪着床单,羞耻的几乎呜咽出来。
“那这里呢?”她摸着他精瘦小腹上的一块儿。
卫澧又喘又哭,显然是刺激而且羞耻。
赵羲姮咽了咽口水,好……好色情……
她有点把持不住……
但是卫澧这么可怜,她这样好禽兽啊。
赵羲姮在心疼和把持不住之间来回拉锯,最后还是决定当个人。
赵羲姮抱抱他,跟他说,“我都看完了,不丑的,很漂亮。”
她没说假话,青色的墨迹刺在苍白紧实的皮肤上,对比鲜明,冲击强烈,汇杂的图腾是自然和原始最狂野的呼唤,印刻在卫澧身上,并不突兀,那么相得益彰。
卫澧睁开眼睛,问她,“真的吗?”
他眼角还带着红,可怜极了,没什么是把一个强大的人弄哭更为刺激的了。
“真的!我从来不撒谎!”赵羲姮说。
“那我勉强信你。”卫澧喉结上下攒动,将她抱紧,下巴垫在她的肩上,眷恋地蹭了蹭。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脖颈侧,她刚刚亲过的地方,“你问这里,这里是青鸟……”
然后他带着她的手,一寸一寸往下滑,告诉她,“这里,是白狼,旁边连在一起的,是白鹿……”
今时今刻,他终于剥开外壳,把羞耻的一切在她面前披露。
脸皮火辣辣的疼,心如刀绞,却莫名有种如释重负的快感,从今以后,他就没什么可怕的了,最怕赵羲姮知道的事,她已经知道,并且接受了。
赵羲姮想了想,歪头贴在他耳边说,“我觉得栀栀像你,会很漂亮的。”
是那种柔中带刚的美,锋芒毕露的,和冬天屋檐垂下的冰凌一样。
“嗯。”他现在,真的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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