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太医坐到了郝帅的边上。
手上的那剂药轻轻的贴到了郝帅的腿上。
或许是突如其来的触碰让郝帅觉得有些痛,只见他的脚瑟缩一下,然后又沉沉的睡去了。
做完了这些动作,太医便就着小徒弟端过来的水盆洗了洗手。
这就…完了?
郝枚有些傻眼,搞了半天,这就结束了?
这尼玛前戏两小时,上场一分钟啊…
啊…呸呸呸!
想什么呢?
郝枚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只见太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皇帝拱了拱手说:“皇上,二皇子殿下的伤只能如此慢慢的拔毒。
每日一贴,七七四十九贴之后,殿下身上的毒应该就能拔得差不多了,到时候,臣再辅以臣家传秘制的药方为殿下生肌,过不了多久,殿下的腿就能恢复如初了。”
“嗯!
如此甚好!”
听见郝帅的腿能好,皇帝也放下心来,微笑着看着太医说:“今日真是辛苦太医了。
小李子,赏!”
太医说的时间虽然不短,但是皇帝也能接受。
他不在乎要等多久,只要郝帅能够无碍,那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可是,当他的话刚一落音,便听见一个声音愤怒的说:“胡扯,简直是胡扯。
这么一个简单的症状,也被你闹得如此复杂。
先前我还以为你故意说重病情是虚荣心作祟,可是没想到,为了显得你的技艺高超,不把病人的性命当回事。”
说出这话的,自然是郝枚无疑。
这货就这么治个伤,还想要得封赏。
真是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要是郝帅真的让他这么治,能不能痊愈先不说,这心里都会闷出病来。
人家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到了他这儿,是尼玛一个小伤口也要一百天。
这太夸张了不是?
郝枚不由得想到,难怪从古至今的皇室孩子都夭折的多,要是都摊上这样的太医,那不夭折才有鬼。
夏离的怒斥让众人一惊。
在反应过来之后,太医更是涨红了脸。
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因为被郝枚说破了他的手段而感到羞愧。
不过照郝枚看来,应该是恼羞成怒居多。
只见那太医一首手哆哆嗦嗦的指着郝枚说:“老夫敬你是娘娘,三番五次的忍让,可是没想到,你是越来越过分。
什么叫做不把病人的性命当回事?
老夫什么时候没把病人的性命当回事了?”
这事儿可得好好掰扯掰扯啊,他刚刚救的是谁?
可是二皇子殿下,是皇帝的龙子啊。
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是故意如此的话,别说是太医院首席的位置,就算是项上的人头也是随时不保的啊…
郝枚看着指着自己的太医,或许是年纪大了,牙齿也有些豁了,郝枚只看见他在斥责自己的时候,最里面不时的喷出一些白沫子。
当着皇帝的面都这样,想来他是气的不行了。
郝枚恶心的退了两步,太医见状,还以为郝枚是怕了他,随即有些得意的转头看着皇帝说:“启禀皇上,骊妃娘娘说的话无一属实,臣为了皇上可谓是肝脑涂地在所不惜,又怎么会是故意加害二皇子殿下呢?”
“还说你没有加害?
你可知道如今二皇子还在发烧,你这个什么狗皮膏药一贴就是要七七四十九天,难不成要我儿子喝七七四十九天的退烧药?
是药三分毒,若真的那样喝下去了,怕是腿上的伤毒没有拔出来,药汁中的毒却渗透进他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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