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送给爹爹好不好?
就画一幅狗狗…我要涂上黄色的,狗狗就是黄色的!”
小丫头有些自豪的说。
“拿我涂黑色的,太医院里有一条黑色的大狗,可凶了!”
“比爹爹还凶吗?”
“差不多!”
皇帝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已经快要上朝了。
神清气爽的他在郝枚熟睡的额头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昨天夜里经过两个小家伙这么一闹之后,结果是什么也没干成。
这就是唯一的遗憾呐!
皇帝想着,等她的伤好了,自己就没有顾忌了。
起身上朝,是每天都必须要做的事情。
就算是再不想起来,他也必须离开了。
李公公见皇帝出来,于是连忙迎了过来,说:“皇上,轿撵已经等在院子外了。”
“嗯!
走…”说着,自顾自的往着院子外面走去。
李公公跟在身后走着,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看朝阳中的黔西六所。
明月当空,柔和的太阳光刚好把整个院落照亮。
从前一直都觉得这个地方阴凉森寒的。
一年四季之中,,似乎也难得有阳光能够照的进来。
怎么现在,这个小小的院落竟有如今这般景象了呢?
当真是要变天了吗?
起床之后,因为是个伤员的关系,郝枚被桂嬷嬷限制了行动。
哪儿都不能去的她只能坐在院子里面的躺椅中,有些百无聊赖的看着门口的桂花树。
“哎…好无聊啊…”
“第一百二十五声!”
一个年轻的声音从院子外面传了进来。
“玉隐珏?”
一听声音,郝枚就知道是谁来了。
她兴奋的坐了起来。
“玉隐珏,你怎么来了?”
郝枚开心的看着他说到。
“骊妃娘娘不是受伤了吗?
我来给你换药的。”
玉隐珏摇头失笑到:“不过您这样子可真不像是有伤!”
“才不嘞,一个花瓶砸下来的好不好,脑袋都破了,流血了。”
郝枚不爽的说。
“那萧妃的确是过分,竟然拿花瓶砸你,确实该死!”
玉隐珏冷冷的说,眸子里似有如无的闪过一抹杀气。
“也不能这么说啦…其实她被处死,我还有那么一点愧疚呢…”郝枚低了头,有些失落的说。
“哦?
怎么说?
这里面,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玉隐珏皱了皱眉,他不喜欢看见郝枚露出这样的神色。
“也不算是什么隐情,只是,当时她的确不是故意的。”
郝枚说。
“有意也好,无意也好。
造成的结果是一样的。”
玉隐珏淡淡的说到。
郝枚看着他,有些惊讶。
似乎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无情的时候呢。
“不过…也好在她是无意的,要是有意的话,死的人绝对不会是她一个!
说起来,你还算是救了她。”
玉隐珏低头摆弄着他的药箱,淡淡的说。
“什么意思?”
郝枚紧紧的盯着他问道。
“萧妃在后宫嚣张跋扈已久,据我所知,不光是在后宫,就算是在宫外,她萧家人也是仗着萧妃的身份,在外面胡作非为,相信皇上早就看不惯了。”
玉隐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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