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这儿一年都没有人了吗?
那你是谁?”
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回答。
郝枚咬了咬牙,好看的眉头皱成了川字。
“喂,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刚才我听见你的声音了!”
“喂,真的不出声?
难道是个哑巴?”
“喂,那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如果听得见的话,你就敲一敲墙壁,或者是拍拍地上也行!”
叨叨了半天,那边还是没有声音。
郝枚的好奇心原本并不是太重,但是此刻,在这空无一人的监牢里面,隔壁究竟有没有人这件事情就像是只小猫一样在她的心里面挠着,让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之后,郝枚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只见她趴到鸟笼的栏杆上,朝着外面大吼大叫到:“来人哪,来人哪!”
“闭嘴!”
突如其来的声音见缝插针的响起。
咦?
“喂,你说话了?”
郝枚兴奋的凑到了墙边,将耳朵贴到了墙壁上,“喂,你真的说话了?”
“是!
咳咳......”玉隐珏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饶是郝枚跟他都已经是认识五年得老朋友了,一时间,也没听出来。
“你......是人是鬼?”
郝枚心头毛毛的,犹豫着把心头得疑惑问了出来。
“娘娘,是我......”玉隐珏有气无力得说。
“是你?
你是,玉隐珏?”
郝枚睁大了眼睛,一巴掌拍到了自己得脑袋上。
暗骂自己笨,怎么会没想到是他?
不过说起来,这个确实不能怪郝枚。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快要六年了,她见过几个男人?
后宫这样的地方,除了皇帝就是太监。
侍卫倒是偶尔能够看得见,那也只是在他们巡逻或者是有事出动的时候远远的看一眼。
当然了,郝枚也没有故意去瞧过。
在她的印象当中,即便是进监牢,那也是男人是男人的监牢,女人是女人的住处。
就连后世的监狱都是那样的安排,更何况,是在这男女之防大过生命的大夏国。
啧啧啧,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跟玉隐珏做邻居,两人只见仅仅隔了一面墙壁。
这皇帝是怎么想的?
难不成,他不担心自己给他戴帽子了?
“玉隐珏,真的是你吗?”
郝枚趴在墙壁上,大声的问。
“是......咳咳!”
玉隐珏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有气无力的,每说一个字,就要咳嗽半天。
“喂,你没事?”
先前的那顿毒打还没有过去多久,当时他上的有多重,郝枚也不是没看到。
“没,没事......”“没事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虚弱?
玉隐珏,你刚刚伤成那样,他是不是没有安排太医给你治伤就把你丢进这里来了?”
郝枚皱着小脸,一时间有些气愤。
“嗯!”
玉隐珏难受的点了点头,意识到郝枚看不见之后,便又轻轻的嗯了一声。
“过分,他怎么能这样?”
郝枚站了起来,对于皇帝的怨念让她对着墙壁踢了一脚。
随即,又有些颓然的蹲了下来,坐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玉隐珏,对不起啊,都是我连累了你。
要不是我拉着你去骊安宫,你......”郝枚的心里百味陈杂,既是难过,又是愧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