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吸了口气,故作轻松地说:“娘娘,你可别告诉我是你啊。
呵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
郝枚被他气笑了,坐下身来继续说:“我关心你是自然的,但我说的却不是我,而是另外一个人。
一个痛苦了几十年的人。”
“痛苦了几十年的人,你说的是谁?”
微微的有些失落,玉隐珏压根就提不起兴趣。
“玉隐珏,有件事情,我想,应该告诉你!
不过,你先要向我保证不可以太激动。”
“什么事?”
“你先回答我,在你的生命中最重要的都有谁?”
“最重要的有谁?”
玉隐珏皱了眉头。
身上的伤不轻,说了这么久的话,原本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这会儿骊妃竟然来问这么无聊的事情,要不是问话的人是她,玉隐珏简直不想在这儿废话。
奈何,郝枚似乎一点也不想放过他,只听她跟审问犯人似的:“老老实实的,完完整整的全部告诉我,我要知道每一个人。”
“好!
那我告诉你都有谁。
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这第一个人当然就是,我那已经逝世了二十年的娘亲......第二个人嘛,不瞒你说,就是祁玥。
而第三个人...…”说到这里,玉隐珏勉强转过头,朝着郝枚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满面苦涩的说:“第三个人,不说也罢!”
至于他的第三个人是谁,郝枚并没有太过关心。
因为对于她来说,想要知道的讯息,已经够了。
点了点头,郝枚一本正经的看着自己身边的墙壁,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玉隐珏,你知道十月初六,是个什么日子吗?”
“十月初六?
你怎么会问这个?”
玉隐珏有些诧异。
“你别管我怎么会问,你先说说,这个日子对于你家来说,是不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一如往常的霸道,郝枚对玉隐珏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或许!”
玉隐珏扯了扯嘴角,似乎这个日子对他来说,也没有多特别。
“冷宫里面有一个传说,每当十月初六,冷宫里便会响起一阵毛骨悚然的哭声,有人说,那是当年的喜贵妃......”“胡说!”
郝枚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玉隐珏一口打断。
只见他胸口起伏得厉害,面上再也无法维持平静。
“玉隐珏!”
郝枚有些担心,此刻他身负重伤,这监牢里面有没有办法给他医治。
这会儿告诉他这个消息是不是一个最好得时机?
要是他得情绪起伏太大,会不会反而让他的伤势更重。
但是,刚才他的郁郁寡欢,他对生活所失去得希望,又让郝枚觉得,应该要把这件事情告诉他。
至少让他知道,在这个世上,他是真正得被人关心着,爱护着。
“她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难道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让那些人停止了胡言乱语吗?”
玉隐珏很是激动,那是他得娘亲,他这辈子最珍贵的人,谁也不可以诬蔑她。
“我看见她了!”
郝枚咬咬牙,还是决定说出口。
“你在胡说什么?
骊妃,怎么连你也......”“我说的是真的,我看见她了,她还跟我说了话!”
郝枚连忙表示自己的真诚。
“好了,骊妃,倘若你要说的是这个,我想我们不用再说下去了!”
玉隐珏深吸了一口气,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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