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大夏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但是有一说一,凭着这些年给他们的赏赐,皇帝也自问,从来没有亏待过真正有功的大臣。
对他们也是以礼相待,极力的维护。
可越是这样,这些人就越是觉得自己功高盖世,一副在老子面前谁都是弟弟的高傲模样,有的时候,还真是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要不是不想落得个苛待有功之臣的名声,皇帝早就收拾了这一帮子自以为是的老资格了,哪里还轮得到他们在自己的面前叫板?
现如今,连他都没有想到,骊妃竟然能呛得这老家伙须发皆张。
想想也是,那骊妃连自己都敢惹,更何况是这些个大臣了?
只是不知道,这丫头是肚子里真的有墨水,还是说,她压根就是在这儿虚张声势。
不管怎么样,看看再说!
于是,皇帝清了清喉咙,一脸为难的看着河道总督说:“爱卿呀,这后宫不可干政是祖训呀。
骊妃眼下虽然只是个扫撒宫女,但也属于后宫不是?
她是有些小聪明,也念过几本书,眼光也很犀利独到。
许多问题别人看不到的,她都能看见。
但就经验来说,她是拍马也赶不上爱卿你呀,你放心,她的话朕听过就算了,朕还是信任你的。
天下的百姓,也同样会信任你的!”
河道总督:......没错,皇上说的没错,倘若自己今天不能胜过骊妃,那么将来,今天的谈话要是传了出去,天下的众人还会以为自己不如这个女娃娃,那怎么可以?
想自己兢兢业业,一辈子的心血都放在了治理河道上面,怎么能让人在这件事上羞辱自己,连累自己的名声?
想到这里,只见他连忙冲着皇帝一抱拳,很有些悲愤的说:“皇上,眼下并不是论政,只是咱们三人在这里讨论江南水患的问题。
即便是平常百姓,对于这些事也是可以随意讨论的。
所以,骊妃不用离开,咱们不把今天的事说出个子丑寅卯,那老臣是定然不依的。”
“不是论政?”
“不是论政!”
“骊妃可以参加?”
“当然!”
“既然爱卿一定要和骊妃分个输赢,朕也没办法阻止你。
这样!
咱们把椅子端上来,让你们俩好好的说一说自己的治理办法。
爱卿你的身子骨不好,要不要叫上太医在身边随时候着?
万一被气到了......”“皇上,老夫不会被气到的!”
“那就好那就好!”
商量好了这一切,皇帝就只顾着当裁判了。
看着已经端坐在自己前方的两人,他们面对着面,两个人都正襟危坐,神情肃穆。
一时间,皇帝完全是抱着看戏的心情,恨不得叫李公公端上两盘瓜子来。
“谁先来?”
皇帝微微的笑着,心满意足的看着对面两人眼中,那越来越浓的硝烟味。
闻言,郝枚看了过去,皇帝意味深长的冲她眨了眨眼睛。
紧接着,河道总督也看了过去,满脸笑意的皇帝却瞬间变得很是为难,那满眼的担忧和同情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皇上认为自己会输?
这怎么可能?
一时间,河道总督又是火冒三丈。
“微臣是河道总督,治理江南水患本就是微臣的职责,自然是由微臣先来。
要不然,待会儿小丫头说微臣以大欺小,微臣可不背那样的名声!”
“好!
大人先说!”
“说就说!
江南的这次大水,不光是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