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样子很是讨打,但是不可否认,他说的是事实。
“再说了,咱们军中可没有那喜好男风的,就你那长了两撇小胡子的模样,朕还真的想不出来,究竟会有谁能看上你!”
这话说得,郝枚听着怎么就那么别扭呢?
翻了个白眼,郝枚依依不饶的说:“就算是那样,你就不害怕我受伤?
又或者是,你离开之后,我又跑了?”
“呵呵!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以为,你跑得出朕的手掌心?”
得意的哼哼了一声之后,余光瞧到郝枚的脸色越来越黑,于是,皇帝连忙变了语气。
讨好笑着说:“嘿嘿,其实朕是派了人保护在你身边,只是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什么?
你还派人监视我?”
“是保护,保护!”
皇帝笑得像个无赖,抱着郝枚的胳膊越收越紧。
帖得那么近,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掉郝枚的感觉。
只见她红着脸,半嗔着说:“发什么疯呢?
你现在还病着,给我老实点!”
“不要,那个不影响的!
骊妃,朕好久都没有抱你了,好想你!”
“抱就好好抱,不要搞那些有的没的。”
“唔,什么是有的,什么又是没的?
朕不甚明白,骊妃要不要给朕解释解释?”
“不是,不是!
难道你就不生气吗?
我私自出宫?”
为了打消这混蛋满脑子有颜色的思想,郝枚不得不尝试着转移话题。
闻言,身后那双不安分的手果然停了下来。
只见皇帝沉默了两秒,随后幽幽的说:“想要听真话吗?”
“当然!”
“生气嘛,多少是有那么一点点的。
但是更多的,是开心!”
“开心?”
郝枚有些意外,自己逃出宫,他竟然会开心?
这是什么受虐狂?
见她不解,皇帝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说:“皇宫有什么好待的?
不光是你,有时候,我都想逃离。”
说着,顿了顿,皇帝接着说:“我高兴的,是你在出宫之后并没有离开。
而是跟着我的军队,骊妃,你是不知道,当我在小河边看见你的时候,我有多么的开心。
当时的我,几乎就要不管不顾的带你回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出宫,但是我害怕吓跑你。”
闻言,郝枚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转头看着他,眼眶变得红红的。
“那这么久以来,你是不是挺难受的?”
“你说呢?”
“你活该,谁让你有那么多女人!”
郝枚瘪了瘪嘴。
皇帝:“......”“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才刚刚喝了药,需要多多休息才行。”
郝枚说着,就想起身。
但这个时候,皇上怎么可能放她走?
于是,搂着她的手更紧了,身子顺势往后一倒,两个人就齐齐的躺倒床上。
“喂,你要干嘛?
说了不行的!”
郝枚哭笑不得,这男人是不想要命了是?
“想什么呢?
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
只是躺着休息会儿,你陪我!”
皇帝耍赖到。
“不是,这行军床也太窄了,两个人怎么睡?
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自己歇着!”
说着,郝枚又想起身。
可旁边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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