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做梦?
真的是在做梦?”
皇帝惊讶的看着她,随即有些苦恼的说:“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的是在梦中。
我就说嘛。
怎么会有那么不开眼的姑娘,竟然偷偷来亲我。”
“噗呲!”
闻言,郝枚忍不住笑了。
“那什么,这么说话太不方便了,你赶紧放手,让我起来!”
“不方便吗?
不会啊!
再说了,我好端端的躺在这里,是你自己要趴上来的。
你要起来就起来,干什么要叫我放手?”
有人贱贱的说。
闻言,郝枚愣是气不打一处来。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做我自己要趴上来的?
我这样是趴吗?”
郝枚坏坏一笑,猛地用力往下一压,嘿嘿笑着说:“这才是趴。”
皇帝悠哉游哉的躺在床上,抱着一团软软的肉球球。
原本只是想要开口调侃调侃她,却不成响这肉球球还挺有脾气,猛地向下一压,倒压得他一口气喘不过来,愣是咳嗽了好几声。
“呵呵呵!”
见状,郝枚一点也不心疼,反而是嘿嘿笑着,满心欢喜的看着眼前这货狼狈的咳嗽。
而仰面躺着的皇帝,在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之后,则是意外的笑了。
“小坏蛋,你这是想谋杀亲夫啊!
看来得要好好的惩罚你一番,免得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把为夫的当软柿子捏了!”
话一说完,皇帝变化身为恶狼,抱着郝枚转了一圈,将她堵到了床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郝枚忍不住叫了一声,那声音刚一发出,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
“喂,你小声点!”
皇帝在她的耳边吐着粗气。
“干嘛呀?
你害怕了?”
原本还怕得想躲得郝枚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
“呵呵,我怕?
你要是不怕明儿个早晨出了这帐篷便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你,那就尽管发出声音来。”
“你......你什么意思?”
郝枚咬着唇,害羞得明知故问。
“嘿嘿,我倒是不介意大家认为我有断袖之癖。
可是先生嘛,万一让别人以为先生是个以色惑君的庸医,那对先生的声誉,怕是有不小的打击呢!”
“你......无耻!”
郝枚又是气又是笑,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竟然用这样的理由来要挟自己。
但是,他说的似乎也没错。
他是皇帝,自然是横着走都无所谓。
只要他的脸皮够厚,就算是被别人误会,也没人敢说什么。
可是自己呢?
一旦让人认为自己和皇帝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一定会看不起自己的。
想想自己费尽心力在军中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只要一个不小心,便会被这小子毁掉。
光是想一想,便会觉得血亏。
于是,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乖乖的闭上了嘴。
也不知道皇帝这家伙究竟是不是真的病了,总之闹到大半夜,才搂着郝枚让她沉沉睡去。
直到第二天天都亮了,还不想起床。
“皇上,皇上你起来了没?
老涂我听说......”涂将军的声音伴随着晨露带进了帐篷。
大大咧咧的话还没落音,当他看清床上躺着的两个人影的时候,圆圆的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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