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郝枚笑了笑,“听闻你来此处,是皇后娘娘的提议?
朝中赞同的大臣们,想必也不难知道。
还有,国库那边,在没有经过调查灾情具体多严重的时候,竟然能同意拨这么多的银子给你,就说明也不是完全没有猫腻。
哦,对了,我差点忘记了,你是户部的,拨不拨款,拨多少款,都有你们说了算。
那这么看起来,国库那边的嫌疑倒没有那么重......”听了郝枚的一番话,魏尚书都要吐血了。
这是什么推论?
这完全就是胡乱猜测啊!
证据呢?
她说的这些话,有一点证据吗?
全都是凭空猜测的。
还说的那么振振有词,像是确有其事似的。
一想到这里,魏尚书反倒放心了。
看来这个小子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厉害。
若只是这么无端猜测,就算是被他猜中了其中一些也不怕。
自己好歹是个尚书,即便皇上要杀自己,那也得在朝堂之上,摆事实,讲道理,拿出证据来才能杀。
要是照这小子得说法,谁都有罪,谁都脱不了身。
倒时候,众位大臣为了自保,必定都会说这小子满口胡言,那么在众口铄金之下,这小子的话语,便不会被采信了。
到时候,即便是皇上想要杀自己,也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魏尚书的脑子不断地转动着,面上的神情不断变化。
郝枚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待到他完全放心之后,才悠悠然的说:“尚书大人,若我是你的话,肯定是觉得我在胡言乱语。
没错!
我的确是在胡言乱语,但是你别忘了,你身后的人,他们不知道!”
闻言,魏尚书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随即,他刚刚防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
咱么俩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有咱们知道,但是你身后的人不知道啊!
所以咯,我只需要发出一个消息,说是你已经伏法认罪,可是呢,却不肯说出同党是谁。
待到皇上回京之后,便要抓了你的家人来问话。
你说,要是你身后的人得到了这个消息,会怎么办?”
郝枚邪恶的笑着,慢慢的凑近了魏尚书。
直到这时,看着逐渐放大的脸,魏尚书才真正意识到郝枚的可怕。
“你卑鄙!”
魏尚书咬牙切齿的说。
“你说错了!
我只是说传消息出去,说皇上要问话。
可是,皇上也没有真的拿你家人怎么样啊,再说了,若是你的家人真的有危险,也不是皇上动的手,你说,我怎么卑鄙了?”
郝枚很是无辜的摊了摊手,丝毫没有一点作为恶人的愧疚。
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只要魏尚书不是傻子,就应该知道怎么选。
良久,他低下了脑袋。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背后有人的?”
魏尚书有气无力的问道。
“我不知道啊!”
郝枚无辜的说。
闻言,魏尚书猛地抬起头来,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看着郝枚。
“干嘛这样看我?
我只是胡乱猜测的。
原本想,或许没有这样的事,但是你的反应告诉我,我似乎是猜对了。
你说是不是呀,魏尚书大人。”
郝枚开心的看着他,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开心。
从错愕,到恼怒。
直到魏尚书脸上的神情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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