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就在旁边看着行不行?”
涂将军可怜巴巴的看着郝枚。
“不行!”
郝枚气得想要一脚把他踹出去,有这货在这里,别想安静的救皇上了。
三催五请之后,涂将军总算是走了出去。
这时候,士兵们的东西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几人把皇上轻手轻脚的放倒在担架上,郝枚拿了剪刀便剪开了皇上的衣襟。
鲜血模糊了胸膛,郝枚甚至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地方受了伤。
仰着头,眨了眨眼睛,郝枚强迫自己咽回了泪水。
不能哭,要是泪水滴到了他的伤口上,怕是会引起感染。
此时的郝枚后悔得不得了,刚才,就不该答应他让他自己一个人待在帐篷里面面对魏尚书。
那个文弱书生,又老又瘦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跑。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竟然几乎要杀了皇上。
整理好了心情,郝枚咬牙把注意力放到受伤的身上。
胸膛处,已经停止了往外出血。
这是现在唯一的好消息。
郝枚接过士兵递过来的湿棉布,小心翼翼的为皇帝清理着伤口附近的血迹。
一盆清水,转眼间就变成了一盆血水。
郝枚咬了咬舌尖,舌尖处传来尖锐的疼痛,让郝枚暂且忽略了心中的伤痛。
魏尚书用来行刺的匕首很窄,所造成的伤口小且深。
还好他是个文官,对于身体的结构不是那么的了解。
这一刀,偏了一丁点的距离,就刺中了心脏。
郝枚将伤口清理好了之后,正要给他上药,却在这个时候,眼尖的看着重新冒出伤口的血迹带上了一点点的黑色。
仅仅是一丁点,要不是这重新挤了出来,还真的发现不了。
当看见这异于寻常的颜色时,郝枚的眉头不自觉一拧。
这是什么?
难道......伸出的手抖了抖,郝枚重重地按压了伤口地周围。
“唔!”
昏迷地皇帝痛呼了一声,伤口处猛地冒出不少地鲜血。
血中带着隐约地黑色,果真印证了郝枚地猜测。
咬了咬牙,郝枚连忙抬起头,凑到皇帝的脸旁。
伸手翻了翻他的眼皮,再捏开他的下颌看了舌根。
郝枚的心缓缓下沉。
这是毒!
没错,匕首上肯定有毒!
一滴汗,从郝枚的额头上滴下。
怎么办?
前世,她是一个医院的实习生,到了大夏,虽然跟着玉隐珏学习了不少的药里知识,但是一直以来,她都没有研究过毒物。
寻常的伤病她能治,甚至这里人的人们不会治疗的伤痛她也能治。
但是毒,她却从来都没有接触过。
血液变黑,极有可能是蛇毒。
但是除非是新鲜的蛇毒,若是抹在刀刃上的时间不短,也不会对人造成伤害。
但是若是经过炼制的呢?
郝枚的太阳穴开始发疼,压根就没有想到过这样的状况啊!
怎么办?
怎么办?
看着不断冒出伤口的黑血,郝枚急得快要哭出来。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次对病人感到无力。
对医术的信心,也是从未有过的低落。
完蛋了!
要是救不活皇帝,自己将来还能怎么办?
从前,他总是在那个地方,不管自己怎么作,他都会在那个地方等着她。
他说,会为了她放弃所有的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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