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话的人是眼前的这个杀神,县令便不能确定他话里的真假了。
想来,说到怕是就能做到。
“怎么样?
说还是不说?”
皇帝挑眉看着他,像是在问他今天晚上吃点什么。
“说,说!
先生,我这身后的人可不一般,那是能够上得了金銮殿的大官,皇上面前的得力大臣啊。
先生,你听我的,眼下把我给放了,我瞧着你也不是一般人,有机会了,我还可以给你引荐引荐。
咱们是不打不相识,但既然相识了,那就是缘分啊!”
县令嘿嘿的说着,越说越来劲。
他一双圆圆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像是田间地头,从洞里冒出脑袋的地鼠。
“大官啊?
那感情好!”
皇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随即,缓缓的凑到了县令跟前,一脸神秘的说:“跟我说说,是哪个大官,我看看认不认识。”
“没问题没问题,但是,兄弟,你瞧瞧我现在这个样子,要不然,你叫你的人先把我给放了,让咱们哥俩好好的说说话。”
县令讪笑着,冲着皇帝挤眉弄眼。
“这样啊!”
皇帝皱了眉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别犹豫了,兄弟,像这种交朋友的事情,摆在明面上说也不太好,要是让有心人听去了。
对你,对我,对咱后面的那位爷,都不太好不是?
兄弟,你听我的,有什么话,咱俩自己知道就行,别拿出来让谁都知道了。”
县令嘿嘿的笑着,神情似乎放松了不少。
这样的交际手腕可是他擅长得很的。
只要对方答应跟他私底下聊天,那就好办了。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
总有一天,自己能够找到机会把他给收拾咯。
心里想得挺好,但经历了魏尚书的事件之后,皇上本能的对笑里藏刀的人有了防备。
一个天天见面的臣子,尚且可以为了利益不要命的捅自己一刀。
更何况是眼前这个一看就心术不正的人。
摇了摇头,皇帝冷笑了一声:“你小子,现在开始称兄道弟了?
你当我傻子吗?
要是放了你你跑了怎么办?
我看你压根就是光棍一条,身后哪儿有什么人?
摆明了就是诳我的,我要是信了你才有鬼了。”
“哎,怎么能是诳你的呢?
真的有那个人啊!
我发誓,我发誓我的话句句属实,要是有一句假话,叫我,叫我......”“叫你不得好死?”
皇帝笑了笑,像是逗弄着老鼠的猫。
“不得好死就不得好死!”
县令咬咬牙,这么狠毒的誓言,他自然是不想发的。
但是为了让对方相信,他也不得不发。
将来不得好死,总比现在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要好得多。
“唔,行,要是你能现在就说出来那个人的名字,我就相信你!”
皇帝点点头,一手刮着匕首的刀刃。
“不是,说了这么多,你怎么还是不相信我啊?
那人的名字,现在不能说,不能让别人知道了,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咱们私下里,慢慢的说!”
县令有些着急,他倒是想现在就说出来。
可是大庭广众之下,公然透露私交甚密的官员。
这不就是结党营私吗?
虽说现在当政的的皇上还年轻,对于结党营私这样的事情没有太过于干涉。
但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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