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皇后磕头求情的时候,他这个罪魁祸首却杨首挺胸,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皇后娘娘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夫从未说过大夏的江山不姓拓跋。
不过这姓拓跋的孩子也不是只有太子一个是吗?”
右相呵呵一笑,显然并不把皇后的怒火放在眼中。
“论德行,太子很好,二皇子拓跋云齐也不差。
但是要论到胆识和胸襟,太子虽然年长几岁,但却实实在在不如二殿下的。
二殿下虽然年幼,但对于政事却是了如指掌,就连前些日子,太子无法解决的边疆问题,放在二殿下的面前,也不过三言两语,便切中了事情的关键。
皇后娘娘,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太子虽然是你的儿子,但是咱们大夏的江山却是整个大夏百姓的江山,若是皇上立下诏书,让太子继承皇位,我等臣子也的确不能说什么。
可皇上既然没立,便说明在他心中也并不属意太子,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又何必要违背大夏子民的意愿,非要立太子为储君呢?”
“哼!
说来说去,右相一定要跟本宫作对是吗?”
皇后怒目而视,气势已经有点落了下风。
“皇后娘娘,微臣当然不是和你作对,微臣作为大夏的一份子,自然事事都要为大夏着想才是!”
右相仰着头,一脸高风亮节。
“好一个事事都为大夏着想,右相以为本宫不知道吗?
你根本就是混淆视听,念着云齐年纪小,想要让他当你的傀儡,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秘密!”
皇后伸手指着右相,咬牙切齿的说出了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右相是文臣,吵架自然是一把好手。
而皇后是女人,占据着天生的能言善辩的优势。
此时两人之间的战争已经白热化,大家都着急着扯下对方的遮羞布。
皇后说右相是想要掌握大夏江山,右相就说皇后是想要垂帘听政,左右大夏的将来。
你一言,我一语,眼看着祭天的时辰早就过了,二人还在争辩不休。
群臣们头痛,太子站在一旁,看着更是头痛。
不光头痛,脸上还火辣辣的烧得疼。
这些人左一个没用,右一个不行,当着太子本人的面,说得顺顺溜溜,当太子不存在吗?
当他不要面子的吗?
“母后,右相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若是二弟真的有领导大夏的能力,儿臣安安心心的做一个臣子,也不是不可以的事情!”
太子叹了口气,在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时候突然出声。
那什么皇位,自己本来就不怎么想坐,自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不太适合。
只是娘亲从小耳提面命,叫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长大以后做一代明君。
太子很不开心,现下二人的争辩让他觉得脸面都被人家扔到了地上来踩,他不想要这样的结果。
他看着自己的母后,觉得她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有那么深的执念呢?
这江山给他也好,给二弟也好,又有什么不一样呢?
太子的声音让争辩停了下来。
右相点点头,称赞太子明事理。
皇后愕然,自己怎么还真的动了真怒了?
不是早就打算好了让拓跋云齐来坐这个皇位吗?
闭上眼睛沉吟了一会儿,皇后终是垂下了头。
“孩子,这大夏的江山,你真就不想要了?”
皇后低声问道。
“不是不想要,只是适合什么位置而已,二弟适合那把龙椅,而儿臣,只要有一粥一饭,能够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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