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谁?”
“嘶,听你这么一说,臣妾倒是想起来一个人,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
“是谁是谁?
我也觉得她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
她说她叫莲心,可我刚才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究竟有哪个嫔妃叫莲心。
难不成,她是新进宫的美人?
可是不对啊,这几年,除了骊妃,皇上压根就没有宠幸过任何一个人啊!”
下面地声音悉悉索索的,都传进了郝枚的耳朵里。
郝枚也实在是想听下去。
奈何眼看着绿意萦然的草地上,那一片片令人作呕的黑血,郝枚的心口愈加难受。
皇上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乍乱一起的时候,有机灵的小太监便连忙跑去了前朝大殿外。
寻了机会把这个消息递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皇上听了以后,尽管立刻急冲冲的赶了过来,但到底晚了一些。
打在殿门口一看见郝枚发白的脸色,便火急火燎的冲了过去。
“都守在这里作什么?
不是让你们都搬到行宫去吗?
谁让你们来闹腾皇后的?”
皇上护在郝枚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搂紧在怀中。
寒冰料峭的俊脸还未抬起,开口便是厉声重责。
“皇上恕罪!”
怀着身孕的郝枚受到了惊吓,她们或许还在心中窃喜。
但威风八面的皇上一发怒,众嫔妃们哪里还敢站在原地看热闹?
一个个的慌慌张张的跪下身去,一声接连一声的告罪自责。
“皇上,让她们都下去!”
郝枚难受的靠在皇上怀中,皱眉轻语。
怀孕实在是一件幸苦的事,郝枚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肚子里面多了一块肉,自己会变得这么一惊一乍。
不过是有个不认识的女人到面前来咋咋呼呼,都已经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得到她应有的报应了,为什么自己还是会觉得心慌得难受?
难不成是因为她最后的那几句?
还爬墙头钻被窝?
这是个厉鬼应该干的事吗?
完全不要节操的吗?
可即便是这样毫无逻辑毫无依据的满口胡言,却依旧会让郝枚觉得心悸。
说到底,都是因为皇上造的孽。
被皇上搀扶着进了殿中,门外的声音,被完完全全的隔绝到了另一片天地中。
郝枚坐在床边,就着皇上的手喝了两杯热茶,心里的郁郁之气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说!
那个莲心是怎么回事?”
郝枚拿眼瞪着他,大有兴师问罪的驾驶。
“这......”皇帝着实是有些苦恼。
“若说我真的不知道谁是莲心,你能相信吗?”
郝枚冷笑一声,双眼中丢出的净是冰冷的刀子。
“人家都说了,将自己一辈子的幸福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现在连人都不认识,你说我能相信吗?
你究竟有多少女人,这满后宫的嫔妃还不够吗?
听着她口口声声的怀念皇后,她定是皇后身边的人,若不是身边的人,也是和皇后同一个鼻孔出气的人。
一定是你睡了人家,人家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皇上,你究竟还有多少事事瞒着我的?”
郝枚气不打一处来,说着说着,便有薄雾集拢在眼眶。
心中的委屈一浪接着一浪,几乎要把她给淹没。
自己当初是不是眼睛瞎?
会什么会看上这么一个花心大萝卜?
面对郝枚的斥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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