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上哪儿去玩儿?”
“哪儿你也别想去!”
皇帝长臂一伸,牢牢地把郝枚搂进了自己怀中,用了些力道缚着。
“你若是想要出宫去,也得等到孩子出生后,我带着你出去走走。
这辈子都别动跟着玉隐珏出去的心思!”
皇帝说得认真,连带着眉眼都有些溜青的梅子一般的酸涩。
“还有啊,什么喜贵妃?
你现在是皇后了,还叫喜贵妃那成什么样子了?
虽然娘亲不愿意我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还愿意安安静静的在冷宫过她的清净日子。
但是你再怎么着,也得跟着我叫一声娘亲。
亦或者,唤作喜太妃也行,总之不能称呼为喜贵妃,这样一来,岂不是连辈份都乱了?”
郝枚呵呵的笑着,倒在他的怀中花枝乱颤。
她倒是不知道皇上还有这么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可怜模样,伸手抚在他的脸上,皇上极爱干净,脸上的胡茬子是一丁点也没有,都刮得干干净净的。
可胡茬子这样的东西,越是刮得勤快,便越是坚硬。
面上看着干干净净,可当郝枚的手一贴上面颊,便能感受到细细密密的轻痒触碰着掌心,一直挠到心里去。
皇上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好处,见郝枚开心,拉着她的手,更加卖力的用下巴在她的掌心蹭。
郝枚哪里不知道皇上又在作怪,一面娇笑着,一面往回缩手。
整个身子软倒在皇上的怀中,像是被冬日里最温暖和煦的阳光包裹着。
“枚枚,我好想你!”
笑着闹着,皇上修长有力的手臂越收越紧,似乎想要把郝枚揉到身体里面去。
他用额头抵着郝枚的,轻轻闭上眼睛,却又舍不得不看她。
殿里的温度缓缓升高,呼吸渐渐迷乱。
就连身侧明黄的九龙戏凤鎏金丝锦帐子,都散发出了梦幻朦胧一般的迷人光彩。
郝枚知道,皇上动情了。
可现在自己还怀着身孕,哪里能跟他纵情云雨。
于是,她连忙用双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小声的说:“听过忍者神龟吗?”
“神龟便是神龟,忍者又是什么东西?”
皇上面上迷惑,手上却不安分。
郝枚一边扭腰躲着,一边笑嘻嘻,“忍者神龟的重点,在于一个忍字。
现如今我肚子里面还怀着你的孩子,你若是不当一回忍者神龟,万一伤到他可怎么办?”
“不打紧的,我轻一点便是!”
皇上急不可耐,哪里愿意就这么停下来。
“不行不行,现在还不到三个月呢,胎儿还没稳定下来,你可别在这个时候发浑!”
郝枚拍了他一下,以示惩戒。
皇上尽管心神荡漾,但郝枚的话终究是会听的。
闭了闭眼睛,深深的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将心中的大火给灭了下去。
郝枚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太阳穴的青筋鼓了又鼓,看着他搓着牙花子低声恨语:“我恨忍者神龟!”
“噗呲......哈哈哈......”郝枚毫不留情的大笑起来,在皇帝的伤口上狠狠的洒下了一把细盐。
一面笑,一面对上他幽怨的目光,郝枚更是难以自持。
嘻嘻哈哈的在他的脸上印下安慰一吻。
‘啵’的一声响过,皇上黑炭一般的脸色,才总算得到了缓解。
日子就这么悠闲沉缓的过着,没有了嫔妃的后宫,叫郝枚心中舒坦了不少。
这些日子以来,皇上每每下朝,都会跑到郝枚的身边陪着。
有时对她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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