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病症,和你们地描述很像。
那并不是什么瘟疫,而是一种很可怕地疾病。”
“有这样地疾病?”
玉隐珏倒是没有听说过。
可从前便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是个普通人,至少,她有着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也知道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保不准,这一回她还真的知道那是什么病症。
“狂犬症!”
郝枚肯定的说。
“你们说的那些病症,特征都很符合狂犬症的特征。
要是我猜的没错,第一个发病的宫人,一定是被生病了的狗咬过,所以才会生病。
你想想,从前那些得病的人,是不是都被别人咬了?”
郝枚有些激动,若真的是狂犬症,那就说明云霓没事。
至少,跟他们说的当年的那场可怕的瘟疫无关。
玉隐珏皱眉沉默着,一言不发。
“你说啊,他们是不是互相之间,都咬过对方?”
郝枚很是焦急,这一点实在重要,要知道狂犬病的传播,咬人便是最重要的途径。
玉隐珏若有所思的看着郝枚,轻声说:“我不知道,这一点,我从没在前人留下来的资料中看见过。
从别人嘴里知道的只言片语中,也不足以注意到这一点。
只是你说的那个狂犬症,是不是就是书上所说的疯狗病?
经你这么一说,倒觉得当真有点像。”
“你也觉得像?”
郝枚满心都充满了希望,她灰暗的双眼中,终于能看见一丝丝的亮光。
站起身来便朝着门外走。
“你上哪儿去?”
玉隐珏回头问到。
“我去问问他们,他们当年经历过,一定知道得比较多。”
郝枚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开门声后,玉隐珏知道,她是急着去打听消息了。
回过头来,看着病床上面色潮红的小脸,伸手覆盖在了她的额头上。
热还是有的,不过比刚才退了一丁点。
玉隐珏吩咐人端了冰盆来供在殿里,也起身走了出去。
云霓的屋子空了下来,先前那么热闹,现如今便只有她安安静静的躺着。
一道墨色的身影,从门外走进来。
瞧了一眼躺在床榻之上的云霓,便转身将手中的冰盆小心翼翼的放在屋子的四周。
他是男子,先前碰触了云霓的身子尚可以说在情急之中。
这会儿要是再待在屋子里不出去,那就说不过去了。
飞快地撇了一眼床铺,追风迈步朝着门外走。
可就在这时候,床铺上,已经整整睡了一天地云霓竟然发出了声音。
“追风......追风......”追风前行地身子一顿,有些僵硬的停了下来。
“追风......”身后传来的声音似乎是轻轻的呢喃,追风理了心神,就要回头,却被一团锦绣云锦吸引住了眼睛。
“皇后娘娘!”
追风行了礼。
郝枚似乎没有听见,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霓儿,霓儿,你醒了?”
郝枚是激动的快步走到床前,委下身子,细细察看自己的女儿。
可报的希望越大,失望便越大。
只见云霓压根就没有清醒的兆头,一张因为发烧而潮红的脸蛋上起了一粒粒细小的疹子,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连成一片。
她紧皱着眉头,似乎睡得不安稳,嘴里无意识的叫着:“追风,追风!”
郝枚的心一个劲儿的往下落,怎么看上去更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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