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数秒过后,所有的人鼓出惊天动地般的掌声。
全村人当中,最激动最不能自我的人,非苏喜儿莫属。
不过几天的时间,自家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买衣服,买摩托车,随手一赚就是一百八十上下。
她仿如在做梦。
这,还是那个喝醉了酒就打自己,没钱赌就打自己的丈夫吗?
激动兴奋的同时,她内心渐渐担心起来。
她想象不到,以后的丈夫会站在哪个高度。
再看看自己,就一农村妇女,跟丈夫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自己,还配得上丈夫吗?
……
第二天,一路胆颤心惊下班回来的赵信义,刚到村口卯足了吃奶的劲狂奔到赵老二家里。
当放下怀里抱着的那水泥袋后,他这才如释重负。
水泥袋子里装的是二十来万国库券,当老板娘把这些国库券拿给他的时候,他那紧绷的心弦一刻都没松懈过。
甚至回家都是走路回来的,觉得这样才安全。
赵忠瞥了一眼水泥袋里头的国库券,目测了一下起码得有十几二十万。讲真,他也震撼了一下,不过震撼的不是数目巨大,而是震撼那贵妇的人脉关系。
很风轻云淡的口吻,问:“有多少?”
“二十一万,老板娘说95的价格收的,收了二十万。另外,还有两万块钱,说这钱是属于你的。”喘匀气的赵信义,咽了咽口水。“哥,你消失的几天到底去了哪,为什么老板娘会给那么多钱给你?”
“去了趟鹏城赎个人,两万块是赎金,这事你自个儿知道就好,别到处扬。”赵忠昨天假装没拿走那两万块,是在试探陈萍会不会把两万收回去,现在看来,人家压根就没打算要回两万赎金,如果自己再矫情,那就显得不上道。
收下这钱,意味着自己就是陈萍的人,以后她一句话,自己还真得赴汤蹈火。
收,还是不收?
赵忠不得不考虑这个问题。
算了,还是收!
抽了五十张百元大钞出来,道:“把昨天猪的钱算上,另外你拿一千分红,剩下的钱,挨村收黄鳝,收购的价格定在三毛五。去!”
赵信义不敢接那五千元,太烫手了。
“这些钱不全是你的,拿你该拿的,剩下的作为现阶段的启动资金。还有,让你去收黄鳝不一定非得你自己亲力亲为去挨村挨户收,动动脑子,你可以去各村村口贴个告示,每天在设立的地点收黄鳝。
那样一来,你就省事,只需要在设立地点坐着就成。”
想了想,赵忠给了一张画好的图。“看看哪里能有电焊的,整两个货架,尽快弄好。”
赵信义人是憨实了点,但办事效率很高,赵忠吩咐下去的事,他当天全都搞定。只要第二天在设立的地点收各村送来的黄鳝,以后每天就可以来回跑鹏城了。
第三天,赵忠带着赵信义来到鹏城的洛湖市场,五百斤黄鳝不到一个小时就批发掉。
然后再把二十一万国库券卖给了灰老大彪哥,一百能卖到一百零三。
彪哥点都懒得点到底有没有二十一万国库券,让财务取了二十二万过来。搭着赵忠的肩膀,“兄弟,要不过来跟我干,我张彪就缺你这样的搭档。”
“还是别。”赵忠宛转谢绝,他以前就是一方大佬,多少厌倦了这种生活。“彪哥,这条路终究不是长远之路,当然,兄弟我不是劝你金盆洗手,而是适当的退到幕后洗白自己。说不定哪天风向一变,倒霉的还是一方地下秩序大佬。所以,给自己留条后路还是很有必要的。”
本来心里在骂不识抬举的张彪,听了赵忠后续的话之后,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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