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救命啊,有人要强逼人抓回家当老婆啦!”
王婕撒腿就跑。
可没跑几步又折返回来,因为村里狗太多,面对陌生人当然是群而围之。
逃,是不可能逃得了的。
就算能逃出这个村子,其它村子的人呢,等待自己恐怕是更凶险更惨无人道的下场。
“嘤嘤嘤……”王婕一想到今晚要被几个男人挨个糟蹋,她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听到动静出来的苏喜儿,把赵忠拉到一边,“忠哥,这姑娘不会是骗来的?”
“毛病。她是内衣厂的老板……”赵忠大致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啥,七千块钱?”苏喜儿一听到自家男人花七千块把人家内衣厂的内衣全买光,立即跳了起来。“你是不是傻?一下子进那么多内衣要是卖不出去,是不是打算当被子盖?”
赵忠难得贫了句,“卖不出去那就给你穿,一天穿一件,一个穿外头一个穿里头,一年都可以不戴重复的。”
苏喜儿被气的差点就伸手揪男人的耳朵,太糟蹋钱了这不。
其实,她真揪赵老二的耳朵,赵老二也得顺着,谁让他硬件不咋滴。
“别没个正形,赶紧吃饭,一会儿咱们去市区闹市摆摆摊,听说闹市晚上很多人在摆摊卖东西,能买一件是一件。”
“那谁,扛水泥的,说真的,今晚王姑娘就住你家,一会儿我跟你嫂子去市区摆摊。你抓紧点把黄鳝收回来,记得把个头大的的挑出来,别混在一起。”或许,赵忠他自己也没察觉到,他这位来自现代的一方大佬,性格在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微妙改变。
要知道,他在现代的时候,甭管在男人还是女人面前,那绝壁是霸道总裁形象,一般不会跟谁商量事,他的话就是圣旨,不得质疑,只能照做。
看看现在,在苏喜儿面前渐渐的气场越来越弱,假以时日,恐怕会沦为妻管严。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王婕死死的挽着苏喜儿的胳膊,深怕不带她去。
“来的时候,你不是说要跟着扛水泥的去收黄鳝吗?”赵忠心里清楚的很,扛水泥的对王婕有意思,有意制造多相互了解的机会。
至于成不成,那就要看扛水泥的给不给力。
“哥,有人的时候能不能别叫我扛水泥的。”赵信义幽怨的说。
“想让我不这样叫你也可以,把水泥厂的工作辞了。你也别担心你劳资会削你,他敢呲牙,你就拿钱砸他,砸到他没脾气。”说着,赵忠回头跟女人说道:“拿一千出来给扛水泥的,现在他就去跟他爹摊牌。”
“嫂子千万别拿。”赵信义撒腿就往家方向跑,他再愣也有自知之明的。
前天赵老二给了五千给他,虽说两千块钱当中有一半是买猪的钱,可那头猪压根就值不了几百。
再者,卖黄鳝一共才卖了多少钱,能分到一千多,绝壁是给多了。
如果还收这一千块,那真叫贪得无厌。
所以,他打死也不敢也不能收下这一千。
……
来到市区闹市,赵忠找了个地段好的地方把车停好。
然后竖起牌子:纯手工厂家直销内衣,全场五块,假一赔百,每人限购一件。
这营销招数搁现代的话,会被吐槽没点新意。
可当下是八十年代末,这种营销招数绝壁是头拔。
也就是一根烟的工夫,前来围观的人那叫一个人山人海。
普遍内衣的价格一般价格在九块到十三块之间,出现五块钱的纯手工内衣,一石激起千层浪再正常不过。
“姑娘,你卖的内衣真的是纯手工的?”一大约三十来岁的女人问。
王婕拍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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