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着没事,赵忠一路撵着王婕回到厂子里,把人家小姑娘吓得躲进厕所不敢出来。
赵忠拉了张椅子大马金刀坐在院子里,他在等人,等常威给他一个交代。
钱被偷可以当买个教训,谁让他把钱袋子放车上。
但扎爆车胎,这做法绝不姑息。
盗亦有道,拿了钱还扎车胎,最轻也是手脚扎四刀,这叫礼尚往来。
快到中午到时候,常威终于来了,他身后的几个小弟押着个人过来。
这人赵忠见过,第一天上鹏城卖黄鳝的时候,他们几人想赶走赵忠,不让他在这个市场销黄鳝,因此还被赵信义一对四完胜对方。
果然同行皆为贼这话不是空穴来风。
赵忠轻弹着裤管上尘土,很风轻云淡的道:“给把刀子给他,先算算扎车胎的账,扎了几个轮子就在身上扎几刀。”
“次奥,吓唬谁,劳资只要不死,下回就不是扎车胎,是在你身上扎刀子。”那人也是硬气,都这时候了,还敢叫嚣发狠话。
啪的一下,常威一巴掌甩过去。“次奥尼玛的,敢这口气跟我二哥说话,找死。”
说着,常威又要一顿暴揍过去。
“威哥,对付这种浑身硬骨的人,拳打脚踢是没效果的。”赵忠指了指院角的水井,“既然他不要命,那还要脸皮何用。给他灌水,等他全身水份充足的时候,在他额头上划一刀,轻轻一撕,一张完整的脸皮就轻而易举的撕下来了。
而且,不会死人哦!”
当然,赵忠说的这些都是瞎掰的,纯属吓唬那货。
嘶……
众人一听皆倒抽一口气。
太残忍太血腥了这招儿。
那货明显神色慌张了一下,不过他还真不相信这年头谁敢剥人脸皮,那是会被枪毙的。
一桶水灌进去,那货撑得想哭都哭不出来。
赵忠蹲了下来,掐了掐那货的脸,煞有其事的说:“水分恰好,立即动手。回头用药水泡一泡撕下来的脸皮,今后戴上这张脸皮,保证能以假乱真。”
众人咽了咽口水,打架他们没怂货,可这……成妾不敢啊!
“一群废物。”赵忠夺过常威手中的刀子,用刀柄大力的在那货额头上一划拉,然后用指尖掐住一小撮皮,猛的一扯。
“嗯?没撕到,再来。”
再来一下后,那货终于被吓的惨叫连连,而且屎尿皆流。
他敢发誓,刚才额头一痛那刻带来的恐惧,绝壁比活了三十多年来加一块的恐惧还要多。
“找副棺材,埋了。”赵忠洗了洗手,很缺德的把湿手在常威衣服上蹭干。
“我说我说,别埋我。”心理崩溃的那货,交代另外几人的藏身之处。
“看,在我赵老二面前,再硬的骨头也得软。人全逮到了跟彪哥说一声,他会教你们让这些人怎么说话。”一桩栽赃嫁祸之计,就这样成了,至于要嫁祸给哪个区,赵忠懒得知道。
常威等人走后,赵忠萌生恶趣味,来到厕所门口。“姓王的,该轮到你了。”
躲进厕所一直不敢出来的王婕,可是有听到剥脸皮那种残忍手段的话,都快吓晕在厕所了。
这不,赵忠来一句该轮到你了,愣是把她给吓到失禁。
她死死的抵住厕所门,哭腔求饶道:“赵老板我错了,求求你别撕我的脸皮好不好?”
见确实把人家小姑娘吓得够呛,赵忠这才言归正传。“想劳资不撕你脸皮也可以,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即可动身去香江最好的大医院预留一个床位。”
“要……要床位干嘛?”王婕疯狂的补脑,这赵老二是想把刚撕下来的脸皮移植到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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