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劳资会那么没底线做出这种事?”赵忠他本人是毋庸置疑的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可赵老二呢?
很明显,底线这两个字,在赵老二的字典里,从未有过。
他的回答,毋庸置疑,赵信义压根不信。
“哥,嫂子是个那么好的人,你怎么能做出这般没人性的事情来。”
“我说,你没完了是?”赵忠踹一脚过去,“去找医生要一瓶安眠药,然后趁赵老大不在灌他婆娘吃下去,别灌太多,三片左右。”
“我不去。”
赵信义哪敢干这种事,光听都觉得这不是人干的事,打死他也做不出来。
“不去,那就给劳资滚蛋。”
“滚蛋就滚蛋,别以为劳资有多稀罕跟着你。”
“得,你牛笔。”扛水泥的是指望不上了,赵忠只好另想其它办法。
得找个不设防的人才行,赵老二的父母恐怕不行,剩下的,也只有苏喜儿那傻娘们了。
医院一次只能开一粒安眠药,而且还是得刨根问底用途的那种,幸亏赵忠头上有伤可以作为理由。
不过,他还是来往几个镇子上的医院才勉强凑到几粒。
回到家,人还没进门,苏喜儿就哭上了。“忠哥啊,你又惹事打架了啊?就不能安生几天吗?”
“闭嘴,再哭劳资把苗苗卖掉。”不是赵忠喜欢拿这种话吓唬女人,而是他琢磨出个道理来,那就是只要女人一哭,说这话保证能让女人刹车不哭。
“呜呜呜……爸爸不要卖我。”正在玩石子的赵苗苗,子听到爸爸要卖她,吓得连滚带爬躲到妈妈身后。
唉,没有一个省心的。赵忠暗叹一声。
“苗苗不哭,爸爸跟妈妈开玩笑的呢!来,看爸爸给你买了什么?”说着,赵忠从口袋里摸索出一颗大白兔奶糖。
不是他抠门只买一颗糖,而是不想小孩子吃太多奶糖,吃多了容易蛀牙。这不,车里面还有一袋子呢!
小女孩比较天真,见爸爸拿自己最喜欢吃的大白兔奶糖出来,很快就把刚才的话抛之脑后,一个劲的说爸爸最好。
“来,喜儿,跟你商量个事。”赵忠把计划说一遍。
苏喜儿听后整个人跳了起来,“不行不行,怎么能用这么粗暴的办法,我去跟嫂子说说,兴许她会听。”
赵忠指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额头,“听个球,劳资头都磕破了,那赵老大还振振有词的说我是在惺惺作态演苦肉计。特么也不看看劳资什么段位,还跟他演苦肉计呢,真是去他大爷的。”
他的头是磕头磕破的?
难道他去大哥大嫂面前道歉了?
苏喜儿半眯着眼审视着男人,也不确定男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你这是什么眼神?”赵忠呲牙道:“我现在头疼肝也疼,都是被你们这些一个个不省心给死气的,叫苗苗去别家玩,你给我搓搓背。”
缓了缓,他比划了个剪刀手。“起码要两次。”
搓背,似乎已经成了他俩那方面的暗号,只要一个提出要搓背,另一个马上知道是什么意思。
苏喜儿娇羞的拍打了下自家男人,“都伤成这样了还不正经,以后别当着孩子说这种话,影响不好。”
“爸爸,我也给你搓背。”小女孩哪懂暗号,自告奋勇要给爸爸搓背。
“……”赵忠单手扶额,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到男人那种快憋出内伤的表情,苏喜儿噗嗤一下大笑起来。
……
躲到别村子的李亮,正跟几个猪朋狗友吃饭。
林村二流子林家旺推了推酒肉兄弟李亮,“亮子,咋了这是,一直不说话,酒也不喝,是不是嫌兄弟的酒兑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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