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一个激灵从床上蹦了起来。
不过,他很快又恢复淡定。
彪哥被人捅了,这事不简单,怕是有人不希望他当这区的商会会长。
当然,也不排除可能是江湖恩怨。
只是,他更倾向会前者。
“彪哥伤势如何?”出了大门,赵忠问。
常威满头大汗,一路狂奔过来,肺差点炸了,扯着冒火干涩的嗓子。“肚子上被扎了一刀,手掌也差点断了,所幸没大碍。偷袭的人有三个,个个是好手,要不是信义兄弟生猛,彪哥肯定难逃一劫。”
“现在彪哥送医院没?”听到对方来路不简单,赵忠更加确定有人不想彪哥坐上商会会长的位子。
常威摇头,“彪哥说不碍事,加上怕丢人,所以没去医院,让下面的弟兄去买消毒水纱布消炎药那些自己包扎。”
“毛病。”赵忠暗骂了句猪脑子,“带路。一会儿去联系小记者,多给点钱。算了,带过来,我来说。偷袭的人全跑了?”
“信义兄弟去追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常威弱弱的问,“二哥,是去联系电视台记者吗?”
“信义的他一个人去追?”赵忠难免担心起扛水泥的来,这要是出了事,他都不敢回村。随即一想,那货,牛都能一拳撂倒,自保应该不成问题。回到话题上来,琢磨了一下,觉得还没不至于闹那么大动静。
“看看附近有没有报社,态度好点,别吊儿郎当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第一印象很重要,不能给他们一种你是混子的感觉。最好去市场抹一身鱼腥味,到时就说你是卖鱼的,走老百姓路线,说的话更有可信度。总之钱还是要给,但要一毛两毛的那种。”
真是的,整这些虚头巴脑的有什么用,瞎折腾。常威嘴上不敢说什么,心里腹诽连连。
彪哥就在市场的办公室里,腹部的刀伤不是很深,还没扎破肠子,幸亏他反应及时用手握住捅过来的刀子,不然二十几公分的刀子进去,就算不死也得躺个三五个月。
“兄弟,让你笑话了。”见赵忠进来,彪哥有点没面子的说道:“堂堂洛湖地下秩序大佬,竟然被阿猫阿狗扎了一刀,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被其它区的那些大佬看轻,这回老脸算是丢尽咯。”
赵忠却不觉得这事传出去会被人看轻,反而这是个机会。
他在等人,等常威带记者过来。
接下来的事情,将会往计划之中发展。
“去弄一盆新鲜的鸡鸭血过来,一定要新鲜,千万不能凝固,可以适当的加些温水进去。快。”赵忠跟旁边的一小弟说道。
小弟一脸懵逼,但还是去了。
“兄弟,能不能告诉大哥,整鸡鸭血过来干吗?别不是什么偏方,来个以形补形,我先声明,打死我也不喝的。”彪哥实在想不出自己这位满腹经纶一肚子阴谋诡计的结拜兄弟要闹哪样,他还真担心要喝一大盆鲜血,那不成吸血鬼了。
“商会会长的事,有几成胜算?”赵忠卖了个关子,就是不说那些血有什么用途。
“七成。”彪哥很肯定的说:“那些大佬的秘书跟我保证了,只要不出什么意外,几个月后的选举非我莫属。”
呵呵,不出意外,现在就出意外了,幸亏命大逃过一劫。
赵忠没把其中的厉害关系说出来,问:“找几个机灵的小弟去跟踪昨天跟你一块吃饭的那些人,看看接下来他们都跟谁接触,把那些接触的人员名单给我一份,我分析分析。”
“老弟,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当中有人出卖了劳资?”彪哥似乎反应过来了,骂咧咧的扬言别让他查到是谁,不然剁了这个吃碗面反碗底的无耻小人。
赵忠很是无语,好说歹说咋就不长记性,都是要洗白的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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