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看地护苗,估计也挣不了多少工钱,只是混口饭吃而已。
刚来头几年,这人还挺老实本分,这两年不知咋的了,就开始干坏事。听说村子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挺怕他,远远的躲着他。连他东家的地大伙都不去靠近,怕惹麻烦。”
听了灵芝姐的介绍,茹凤还是难以断定这个颜世宝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于是她又进一步询问,想判断这个颜世宝是不是杀了自己爹爹的那个颜世宝?
“不知道这个颜世宝是哪里人,怎么就突然跑到咱们这个屯子里来了,以前是不是干过啥坏事啊,躲到这儿来的?”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也没有人知道他过去是干啥的,他自己也不说。要说他干啥太出格的坏事,也没听说过。
只是这两年,老好瞄着人家大姑娘、小媳妇的,但人家都是躲着他,也没听说闹出啥大事儿来。
只是我家的地就挨着他东家的地,他常来看地。现在看躲是难以躲了,但愿他能接受教训,别再起坏心眼。”
“总躲着也不是个法,久在河边站难免会湿鞋。躲了今年,明年未必躲得过去,咱们还是想个万全之策,让他断了非分之想。”
“有啥好办法,只能是自己加点小心了。”
“办法总会有的,也不用着急,咱们慢慢去想。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咱俩也歇的差不多了,我估计旬叶也快赶车来了,咱们再去掰点。
把掰下来的棒子也收拾收拾,等旬叶来了咱们就装车拉回去,明天再来吧,你这点地好收拾。”
茹凤说完,喝了一口水,就率先站起来,往苞米地里走去。灵芝姐也不再说什么,长叹了一口气,跟在茹凤后边也走进了苞米地,二人又快速的劳作起来。
时间不长,旬叶就赶着毛驴车来到了苞米地,把车停在地头,就钻进苞米地,找茹凤和灵芝姐二人。
掰下来的苞米棒子装了满满一毛驴车,仅凭毛驴的力气是拉不动这满满一车苞米棒子的。旬叶在毛驴车旁也拴了一根绳子,自己边用力拉,边驱赶着毛驴。
灵芝姐跟茹凤则在车后边推,人畜共同努力,才辛苦的把车拉到道上去。就这样连拉带推,还得走一走歇一歇,到了快落太阳的时候,才把车拉到家。
第二天早晨起的还是比较早,依然是灵芝姐和茹凤先去地里干活,到下午旬叶还是赶着毛驴车去接。
不过这一天拉回的苞米棒子比上一天少了许多,因为上一天苞米棒子就快掰完了。茹凤和灵芝不担把剩下的苞米棒子掰完了,而且把地里的苞米杆子也都割到了。
“明天咱们再去,把苞米秆子也拉回来,一天就能拉完。”
吃晚饭的时候,旬叶对灵芝姐和如凤说他明天早起跟她们一起赶驴车去,把苞米秆子拉回来,贮存烧火。
听了旬叶的话,灵芝姐笑了,她说旬叶可能没咋干过庄稼活,新割的苞米秆子不能立马就拉回家,要放到地里晾上一段时间,这么早就拉回来,跺上之后会捂烂的。
“明天你还在家照顾奶奶和占强,帮我看看孩子。我和茹凤去捡粮食,早晨我多做点大饼子,晌午你们就热热对付一口,晚上我回来再给你们做饭吃。”
灵芝姐说完,就下地收拾桌子。茹凤帮着灵芝姐一起忙活。两个人干活快,很快就屋里屋外收拾利索了。
烧了一大锅开水,大大小小都洗了洗,安顿好了老的小的,两家人就早早躺下休息,第二天还要起早。
太阳还没有出来,灵芝姐和茹凤已走在了乡间的土路上。她们每人手里挎着一个篮子,腰里还揣着一个布口袋,准备去收割完的庄稼地里捡拾粮食。
“灵芝姐,这里有这么一大片刚收割完的黄豆地,咱们进去看看,捡拾点黄豆,那可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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