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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瑟把双手枕在脑后,闭上眼睛,嘴角上全是笑意。</p>
身边的一对姐妹花很有眼力劲儿的把头埋在王大公子胳膊里,一副娇-羞的模样,像只索取牛奶的小猫。</p>
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p>
年轻人笑了笑,转过头,打开门,走了出去。</p>
过了一会儿,他回到卧室内,笑着说道:“少爷,梁书灿死了。”</p>
……</p>
……</p>
同一时间,饶州市的苏家别墅中。</p>
“为什么他赢了,还要下去?”徐小楼对刚才那个问题表示不解。</p>
但这个问题,其实有点不礼貌。</p>
这涉及到旁人的家事,又似乎是在替那位衣衫褴褛的苏蚺在打抱不平。</p>
苏青河端起茶碗,喝了一口,似乎是嫌茶凉,重新放在桌子上,笑道:“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可惜当时我这位傻弟弟不懂。或者说,他一直都不了解我们的父亲,不知道我们父亲这辈子最看重的是什么,最想要的是什么。”</p>
他说话的时候,表情笑眯眯的。</p>
然而听到这话的其余三人,却是同时皱起了眉头。</p>
年迈的苏淳风似乎有点不喜此间的对话内容,自顾抽起来香烟。</p>
浑身灰尘与周围干净环境格格不入的苏蚺,起先皱眉,随即露出来一个桀然的笑容。苍白的牙齿,让人不寒而栗。</p>
“父亲想要的很简单,他只想要苏家昌盛,让苏家永远地高举饶州第一这面大旗,让饶州第一世家这个名头,就如同巨石一般屹立不倒。所以,所有人,包括他的两个儿子,都只是他的棋子。”</p>
豪门无清贵。</p>
也许,这五个字,能把诺大的苏家给一言概之。</p>
苏青河继续说道:“身为棋子,当然应该是物以致用,打个比方,象棋中的兵和相,一个擅长进攻,一个擅长迂回反手。身为它们的主人,你永远不可能让一颗兵子,环绕在自家主将旁边护驾……”</p>
瞧见徐小楼有些迷茫的眼神,苏青河笑着解释道:“我这位傻弟弟虽然脑袋瓜子不聪明,想不通这一点,但在情报收集和对于这些情报的运用方面,我自愧不如。所以说,他适合待在下面。所以,他就待在了下面。”</p>
他适合待在下面。所以,他就待在了下面。</p>
这句话,听得徐小楼苦笑起来。</p>
抬起脸,他看向在场的另外两个人。</p>
老人的那张脸,仿如万年不化的高山冰雪,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p>
而苏蚺,则是眼球里布满了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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