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石阶上，巴尔开始了自己的工作。</p>

    他对神国的一切法典都认知深刻，甚至在某些方面，连十二主战天使，都没有他了解的深刻。</p>

    他喜欢东方的文化，自然对东方的道门经典，也有所涉猎。</p>

    在把那些游离的散人拉到石台下，又把附近店铺的那些闲人，一同拉来之后，他开始讲话。</p>

    讲话，讲经，或者说，宣道。</p>

    ……</p>

    ……</p>

    众人站在台下，不知这位寻常鲜少说话的‘马乔里’，什么时候开始信仰道教了？</p>

    但毕竟都是同一座城的缘故，平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好拂了面子，只好撇着嘴，想着来听一会儿就走。</p>

    巴尔开始讲述道门经典。</p>

    他讲述非常清晰，也非常无趣。</p>

    所以，那些本就是被强拉来的人们，很快就全部走光了。</p>

    午后的阳光下，小道观门前冷清至极，几只麻雀在石阶下踱步，低着头，在地面寻找着食物，想要熬过这个注定熬不过去的寒冬。</p>

    巴尔低头看着那几只麻雀，觉得有些茫然。</p>

    他心想，‘为什么这座城内的人，对信仰，表现的如此不在意？’</p>

    ‘难道是自己讲解的不够吸引人？’</p>

    紧接着，他心中就升起不屑——自己竟然会产生这种不自信的情绪，看来，这座城的人，果真如同拉斐尔或者真主所说，都是一群异徒。</p>

    也许，异徒真的该死。</p>

    他们会把这种该死的情绪，传染给神！</p>

    老道人端着一碗面条，走了出来，看到巴尔脸上的神情，叹息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你应该系统地学习过我道门的经典，说不定对于经典的理解，比我还要深刻几分。不过宣教之事，本就不容易，你也不要有什么愧疚。”</p>

    “愧疚？”巴尔愣了下，随即觉得这个词汇，十分可笑。</p>

    他面无表情说道：“我并不觉得愧疚。”</p>

    老道人蹲下身，一边吃着碗里的面条，一边说道：“对牛弹琴是不是很累？但有时候，责任也不全都在牛的身上……比如，你家的牛要是不喝水了不能强按，对吧？你得想些法子。”</p>

    巴尔微微蹙眉，说道：“这些人，有什么资格让我费神？”</p>

    老道人突然脸色变得严肃，说道：“我道门的先祖，在荒野乡村中传教，不知比咱们多经历了多少艰难困苦，难道他们宣教之时，也要看对方有没有资格？”</p>

    “但那是道门。”</p>

    “不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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