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赔。”
白老三笑呵呵,和李老太打着太极,“娘,您老这话打哪说起呀,家里这么多孩子,咋就非得是俺孙子,还兴许是福娃和大旺呢,孩子小,可经不起冤枉。”
老大媳妇皮笑肉不笑的道:“他三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鸡蛋本来就是娘给俺家大旺煮的,俺家大旺凭啥偷自己的吃的。”
老四媳妇叉着腰呸了一嘴,“资本家的小崽子就会偷鸡摸狗干坏事,你甭用往俺家福娃身上泼脏水!”
白老三脸当时就沉下来,“四弟媳妇你咋说话呢?现在讲究人人平等,资产阶级现在通过改造也成为了咱们劳动人民中的一员,再说小慕和俺家萌萌结成革命婚姻后成分是中农了,两孩子可是社会主义好苗子。”
别看白老三平日里笑呵呵,真要是落下脸吓死人,老四媳妇吓得闭了嘴。
白老四都快被气死了,他娘和他败家婆娘天天资本家资本家的喊,姓慕的是入赘老白家,这事儿真被人捅了他们一家子谁也不用得好。
白老四呲牙咧嘴的训媳妇,老四媳妇特别委屈。
白老三扫了一圈院子里的人,笑着说:“娘呀,大家伙都在呢,不然咱们把孩子们都叫出来挨个问问,要真是俺家不争气的小华拿了鸡蛋,就当俺家孝敬爹娘,盘子碗啥的算俺家的。”
李老太一听老三认赔,立马答应了。
白金凤站在人群里,越发看不上李老太的做派,大旺做错了事儿让别人家赔补,怪不得大旺长大后做了犯法的事儿,赔进去整个老白家。
既然李老太愿意宠着,白金凤乐见其成,到时候她跟了慕正东和老白家断绝关系,老白家没一个好东西,越惨越好,和她没用一分钱关系。
躲在屋子里的福娃吓坏了,他还记得他家偷吃玉米面窝头,给三大爷家吃豆饼那次,三伯伯一下子就发现了,把大伯整的特别惨。
他立马趴下炕,咕咚咕咚的灌了一大口水使劲漱口咕咚一声咽进肚子,还是不放心,由灌了口水漱口,来回喝了半茶缸子水,实在是咽不下去了,福娃把嘴巴里的水吐在土地上。
白老三把几个孩子都招呼到跟前,笑着招呼:“福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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