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你……你什么意思?”朱思琪面容更冷。 “你与沈南风在一起,这不是在破坏他的家庭吗?” “你……你怎么知道?”朱思琪惊诧,又有些慌乱问道。 “你还真是双标啊!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乐亮冷笑说道。 “这是我的私事,需要你问吗?”朱思琪怒容,提高了嗓门。 “对,我的私事,又需要你问吗?”乐亮不甘示弱反驳。 “你……你给我滚出去。”朱思琪更是激动地怒喊。 乐亮冷笑一声,向外走去,待关上门时,听到内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砸碎,随即隐隐传来哭声。 这女人也是不可理喻,乐亮摇了摇头,走去。 路过一间教室,听到内里喧闹声,不由驻足,看去。 只见里面有部分学生大声说着话,还有人向前投掷纸团,更有人低声不停喊着贱人。吕邵丽背对着在黑板上写字,为纸团砸在身上,也没有回头。 乐亮皱了皱眉,猛地推开教室门,扫视一圈,学生们立刻安静看向严肃的他。 “学生,就应该有学生的样,我希望老师的私下品德问题,不应该让你们肆意嘲弄,老师不能成为你们欺凌的对象。你们要做的是好好听讲,认真学习,争取考个好成绩,给老师,给家长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 学生们安分下来,吕邵丽背对着,耸动肩膀,似乎又哭了。 乐亮转身离开,心中感到很不对劲,这似乎已成了群体欺凌现象。 许多人有一种盲从性,在简单又很复杂的关系中,一个弱者遭受欺凌,便是善良的人也很可能会受到别人的干扰和影响,盲目地加入欺凌的行为中。特别是学生们,他们向往真善美,可是他们的人格还没健全,在大环境的影响下,老师们都在任意欺辱吕邵丽,他们中的部分也是盲从地加入进来,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事情。 他不是为吕邵丽出头,只是想学生们能不盲从,拥有正常健全的人格,分得清善恶是非,正确选择该不该去做,不要行之偏差。 下午,乐亮陪着陆宛然四处游玩,她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玩的很开心。 一起吃完饭后,回至住处,乐亮见到坐在阳光走廊木凳上的女人,有些讶异。 朱思琪站起身,看了看陆宛然,然后对乐亮说道:“我想与你说一说我的事,找个地方聊一聊吧!” 乐亮沉吟一下,说道:“上屋顶大露台,那里有躺椅可以坐。” “不……”朱思琪又看了看陆宛然,问道:“有相对清净的酒吧吗?” 乐亮点头,说道:“洋人街最不缺的就是酒吧,我知道一家在巷里,平时去的人少。” 朱思琪低头走去,乐亮对讶异的陆宛然说道:“你上去吧!我出去一下!” 陆宛然看着他们一前一后出去,面露复杂神色,呆了一会,这才回身上楼。 坐在幽静的酒吧中,确然没多少人,今晚人更加少。 点了两杯啤酒,朱思琪喝着,似乎在想怎么说,一时没言语。 乐亮也是闷头喝着,他其实与陆宛然已经每人半瓶下肚,为了不再酿成错误,两人都很节制。 朱思琪又喝了一大口,缓声说道:“我很喜欢文学,从小喜欢读书,他的一些作品很受我喜欢,那时就痴迷如狂。为此,我找到他的手机号码,专门电短给他,没想到他真的回了,我很惊喜,更加频繁地给他电短,随着他不断地回,我感到自己已经爱上了他。毕业后,我按捺不下心思,去找了他……此后,我们在一起一段时间……” 她举了举杯,说道:“你也喝,陪我一起喝……” 乐亮举杯与她碰了碰,却是不敢猛喝,喝了四分之一就停下了。 “我从没有更多奢念,不想破坏他的家庭,见他的妻子对他很好,萌生愧意,便离开了他,应聘到理市教书。可是,我虽然离开了他,他……一直以来对我念念不忘,经常给我发电短……在他不停地攻势下,我有些迷失……”朱思琪又是与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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