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递上路引又拱手道,“原来是李头,我们夫妻二人从临云而来,准备去往峡关。”
李捕快侧身望了望还在饭桌边的柳翠,又看了看路引,想了想道,“看你们夫妻的穿着像是江湖中人啊,去峡关是为何故?”
余一丁纳闷儿,这捕快怎么这样问话,忙说道,“回李头的话,我们是取道峡关回大晋,都是猎户,这是带着内子返回家乡。”
李捕快恍然,便将路引递还给余一丁,又小声说道,“哦,你们夫妻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些为好,我看你娘子年轻貌美,最近烟霞镇的地面上又不算太平,你们最好明日就离开此地。”
说着不等余一丁说话就招呼另一名捕快离开客房查验其他房客去了。
等捕快查完房离去后,二人急忙几下吃完晚饭,余一丁就来到楼下大堂询问伙计是怎么回事,伙计愁眉苦脸地说道,“客官有所不知,本来我们烟霞镇算是个民风淳朴风景秀丽的小镇,平日里也有不少外地的游客前来游玩,特别是本镇烟霞湖乃是京师附近的一处美景。”
余一丁不想听他说这些,又不便打断伙计的介绍,只得耐着性子听他继续说下去,伙计继续说道,“谁知六日前就在烟霞湖畔有两名前来游玩的京师女子被人劫走,与她们随行的公子和两名仆役两死一伤,据那名幸存的仆役说当日公子带着两名女眷在烟霞湖泛舟游玩时,有五六名蒙面人袭击了他们,当场杀死了公子和一名仆役,接着又掳走了两名女眷,另一名仆役也受了轻伤,因为装死而侥幸逃过一劫。”
余一丁听到这里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又是女子被劫,难道疾风阁还在此处劫掠女子不成?六日前不正是自己在野熊岭和疾风阁的少主交手的时间吗?怎么又会在此处出现类似案件?念及于此忙问道,“那后来怎样?”
伙计继续苦着脸说道,“还能怎样?衙门里贴出了告示,悬赏捉拿贼人呗,客官您也看见了,捕快们天天来小店查验住客,本来春暖花开正是京师的人们来烟霞湖游玩的大好时节,往年趁这个时候我们掌柜的都可以大赚一笔,结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害得我们小店的生意都不好了,掌柜的急得直上火,唉。”
末了那伙计还补了一句,“客官我看您的娘子也是年轻标致,要更加注意,最好就按李头说的,明天一早赶紧离开这里。”
余一丁谢过伙计回到客房,柳翠正在整理行囊和铺床,见他回来忙问道,“大哥,这镇上出了什么事?”
余一丁沉吟道,“这里也有女子被劫,可能是疾风阁的人所为。”
柳翠惊讶,想了想道,“这个疾风阁到处劫掠女子干嘛?难道不怕引起官府的注意派兵剿灭了他们?”
余一丁也有些奇怪,按理说江湖帮派是不敢与官府作对的,江湖事江湖了,他们也有自己的行事规矩,一般不去骚扰普通百姓而惊动官府,除了一些号称“江湖人”的蟊贼,净干些鸡鸣狗盗之事,就敢自称江湖人士,所行其实根本与江湖无关,正如李二那样的泼皮无赖。
可是这疾风阁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觉得自己势力已经可以抗衡朝廷了,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骚扰百姓,余一丁着实想不明白。
“不对。”思索片刻后余一丁说道。
“哪里不对?”柳翠急忙问道。
“黑水镇的衙役一直以为野熊岭上的是山贼,他们根本不知道那里的女子被劫是疾风阁所为,只因我们上山才偶然发现了疾风阁才是罪魁祸首,而在此处发生的女子被劫事件本地官府也不知道是疾风阁所为,况且还有一名仆役生还,要知道疾风阁的暗器是见血封喉的,哪有普通人被他们打伤而不死,居然还能诈死逃脱?按照疾风阁的行事风格必然是不留活口的,这一点说不通。”余一丁皱着眉头分析。
柳翠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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