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不在小庙内,只是跟随疾风阁其他人员下山劫掠无辜女子,后来才知道那一夜有人上山偷袭,待在山顶小庙内的人死伤大半,疾风阁少主也受了重伤。”
余一丁惊奇道,“姑娘怎会跟疾风阁的人一起劫掠良家女子?!”
女子苦笑一声道,“公子有所不知,前些时日我妹妹在临云隆丰镇附近被疾风阁掳去,我抓获一名疾风阁散阁成员拷问后得知他们的少主需要抓捕女子,而且那少主正在往西北而行,于是我杀了那人,取了他的腰牌,乔装成一名书生,一直追赶到黑水镇时听闻有山贼在那里劫掠良家女子,断定是疾风阁在搞鬼,另外疾风阁人数众多,彼此之间大多并不认识,基本上是以腰牌相认,于是我就找了个机会加入他们,随后又跟随疾风阁的人一起下山抢人。”
余一丁沉思,“哦,原来如此,那姑娘怎么又跟那大汉一起往峡关去?而且那时也没见你与其他女子同行啊?”
那女子正待回答,忽然大殿内传来一阵隐约的声响,像是有人在呓语,女子闻听后眉头一皱,紧忙转身进了大殿,余一丁二人对视一眼也连忙跟着进了大殿。
大殿内狭小破败,就连坐上供奉的泥像也缺胳膊少腿,余一丁进殿之后就见那女子飞奔到右边的角落,那里的地面铺了一层杂草,一名衣装散乱的女人正躺在草上闭目呻吟,书生女子急忙取了旁边的水袋搂着她的脖子给她喂水。
余一丁夫妻来到两女身后,只见书生女子怀中的女人年约二十,面容枯槁眼窝凹陷,且嘴唇泛白鬓发散乱,整个一副重病未愈的样子。
书生女子没有回头,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她就是我妹妹阿玉,救她出来时就已变成如此模样,整日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昏睡,偶尔清醒一阵也是浑浑噩噩,但她身上又没有中毒的迹象,不知疾风阁对她用了什么手段。”
余一丁看着地上躺着的阿玉,又走近一步俯身蹲了下来,伸手搭在她的手腕上,书生女子回头疑惑道,“公子这是何故?”
余一丁还没说话,柳翠开口道,“我大哥算是个郎中。”
书生女子“哦”了一声不再言语,只是紧张地望着余一丁的脸,似乎是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余一丁却闭目皱眉,可惜自己真不是大夫,他只能凭直观的感受知道这女子的脉象很乱,其他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稍稍将治疗气流送进女子体内,只觉那气流在女子体内好几个地方都明显受到阻滞,其他的便一无所知了。
片刻后,余一丁将手从女子手腕处抽来,书生女子忙问道,“敢问公子阿玉现在是什么情况?”
余一丁皱着眉头沉吟道,“令妹脉象很乱,体内仿佛是经络受阻,具体原因我也不知,不过姑娘能否将如何寻到妹妹并从疾风阁手中解救她的经过说说看,也许会有一些发现。”
书生女子望了望已经安静下来并再次昏睡过去的阿玉,这才起身说道,“我原以为疾风阁会带着抢来的女子跟随那少主一起行动,谁知他们都是抓到女子就立即将人送到临云境内的散阁关押,正好那李执事也就是那名汉子要去散阁内将那些女子解送到总阁,我就找了个理由与他同行,这才在庆阳附近的散阁内找到阿玉,那些被劫女子同阿玉是一个模样,都是长时间的昏睡,疾风阁的人给她们每人服了一颗药丸后就会短暂清醒并任人摆布,然后会被驱赶到马车内运往总阁,我找了个机会杀掉了李执事这才救出阿玉。”
余一丁疑惑道,“既然姑娘都已救出妹妹,为何还要往这峡关而来,你也知道疾风阁的总阁就在这里,这样岂不是自投罗网?”
书生女子道,“公子有所不知,我们姐妹是大晋人,本想尽快赶回大晋,哪知黄河还在封渡,我们又不敢再去其他地方,只好在峡关城内暂且留宿,我在客栈内见着公子眼熟,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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