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七七小姐还给了解药,放了就放了。”
余一丁不由地轻轻在柳翠的头顶拍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妮子还真是好说话,如果疾风阁不抓走雪儿我要他们的解药干嘛?她交出解药是必须的,怎么还成了功劳了?算了,不说她了,小翠你去弄些吃的,大哥真的有些饿了,等七七回来后我再去看看雪儿,就怕我下山后她不会老老实实地待在山上,那才真的令人头痛。”
柳翠想想也是,钟离雪现在就像个孩子,如果余一丁下山后钟离雪见不到他指不定会吵闹成什么样子,所以余一丁现在必须要将她安抚好以后再下山才行。
柳翠去厨房忙碌了,这边七七还没从茅厕出来,余一丁也不着急回房间查看钟离雪,虽然经过一夜腹泻的折腾七七现在肯定比较虚弱,但是安全起见余一丁决定还是等她出来将她押回房间看守比较稳妥。
又过了一阵七七终于出了茅棚,站在那里扶着墙面歇息了一会儿才缓缓向小院走来,其实她已经看见余一丁站在院子里远远地望着她,知道这是在监视自己,不过回到小院后只是瞟了余一丁一眼,又不满似的哼了一声,然后直接越过他慢慢走回房间。
余一丁无趣地跟着她进了屋子,七七似乎还很虚弱,进屋就躺回床上闭目休息,完全就当他是空气一般,余一丁没工夫跟她计较,反正受罪是她自己,正所谓自作自受,只要不给他找麻烦就行,看着钟离雪依旧安静地熟睡,余一丁便重新回到椅子上坐下休息。
当柳翠弄好了午饭又去山洞中叫回凌云子,当余一丁看到烟熏火燎灰头土脸的老道心中不免感慨,世人大都以为修行炼丹的世外高人应该是一副仙风道骨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今日再一看凌云子才知道无论是传说还是画像那都是骗人的嘛,不过再想想也就明白了,修道一途本就是清苦之事,如果再将其中的险恶和艰辛真实地记录下来呈现给世人,不要说富家子弟可能不会跑来受罪,就算是穷人家的孩子大概也会考虑再三了,那样如何收徒怎样延续传承就成了大问题,所以说干什么都要讲究包装,世人大都惊诧于那些修道之人惊世骇俗的符法异术,也羡慕那些白衣如雪来去如风的潇洒,却常常忘记了这些人能够走到这一步所经历的磨难和痛苦,所谓吃得苦中苦方能得正果,对于修行来说实在是至理名言。
余一丁又走神了,凌云子却没注意他的神色,只是将已经熬好的用一个小土碗盛着的汤药递给他,自己赶紧跑到水潭边去洗刷,柳翠则去叫七七起床吃东西。
余一丁虽然饥饿,但是看着手中碗内黑呼呼的汤药,犹豫着是不是现在就去给钟离雪喂下去,这时柳翠已经带着七七从房间内出来,凌云子也从水潭边回到小院,余一丁赶紧上前询问老道,凌云子只是信心满满地说道,“余小友,贫道已经将汤药的药性控制在最低了,雪小姐服下肯定没有问题,你放心给她喝就好。”
余一丁这才小心翼翼地端着汤药赶紧进屋,刚才柳翠叫七七吃饭的动静其实已经惊醒了钟离雪,不过因为失忆的原因她现在对柳翠依旧非常陌生,而且还因为余一丁告诉她柳翠是自己的妻子后钟离雪的内心便对柳翠隐隐地有些排斥,所以就没有出声,此时她正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傻傻地望着屋顶发呆,听见门响才转头,看见是余一丁进屋后嘴角立刻就弯了上去,眉眼间满满地都是欣喜。
“余大哥,雪儿睡觉的时候你又跑开了,怎么不在雪儿身边陪着?”钟离雪撒娇似的埋怨。
“雪儿快坐起来,凌道长给你熬了一些汤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余大哥是去帮你端药了,赶紧喝了。”余一丁渐渐习惯了钟离雪的失忆状态,说着就将药碗放在小几上,又去扶钟离雪坐起来,结果这个妮子坐起来后顺势就依偎在他的怀中,也不说话,就这么仰头望着他。
余一丁没法只好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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