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的钱袋呢?我的钱袋不见了!哎哟喂!官军老爷,抓小偷啊!”
……
人群轰然散开,有小偷一句话比任何喊话都管用,每人之间起码隔了一个身位,大家同时都在各自检查自己的袖口腰间,生怕自己也和丢钱袋的那位一样倒霉。
余一丁跟着众人退到对面街边的房檐下,他不担心小偷只是心头却在嘀咕,看样子这起事件不是斗殴而是刺杀啊,而且多半是疾风阁的仇家干的,就是不知道是因为被劫女子的原因还是其他的仇怨。
此处已经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反正顺兴钱庄出事也够让如意夫人焦头烂额一阵,正好趁着现在天还没黑先找地方填肚子,余一丁想了想干脆去了寄存马匹的那家客栈,在那里简单吃了些东西,又拿出两钱银子交给掌柜的,作为房费和继续看管马匹的费用,然后就到客房内休息等待天黑,顺便好好计划一下晚上该如何行动。
……
如意夫人正在赌坊三楼大发雷霆,她也没坐在那张躺椅上了,此刻正站在一堆瓷器碎片的旁边,那堆瓷器明显是个破碎的茶碗,络腮胡大汉王君泰和那位曾经领着余一丁去密室的四哥则是小心地站在她的面前,而那位峡关官军尉官龙雷却大大咧咧地坐在她对面茶几边的椅子上喝着茶。
“昨夜小七失踪后我就已经告诫你们千万小心戒备,不要以为龙将军派了官军上街巡逻就万事大吉,那个余一丁和他的同伙非常厉害,临云郡王府的势力我们惹不起,现在我们峡关分阁正是缺人手的时候,结果呢?小七失踪了不说,现在居然在自家钱庄门口眼皮子底下遭人暗算!”如意夫人气哼哼地说道。
“夫人息怒,只因事发突然,而且行凶之人又是这段时间常在钱庄露脸的熟客,弟兄们防不胜防啊。”王君泰低声说道。
“哦?”如意夫人意外,“凶徒是何人?”
“回夫人话,就是前些日子常去赌坊纠缠七姐的那位张公子。”四哥低着头答道。
“居然是他?”如意夫人低头沉思,她对这个张公子的印象还停留在有余一丁参赌的那晚,感觉就是一个好色的富家子弟而已,而且第二天七七就告诉她已经打发走了,不曾想今日竟然会在钱庄门口伤人,此人难道会是余一丁的同伙?
“君泰,此人的底细可有调查?”
“属下已经问过老沈,他说此人兑换银两的信物来自咱们疾风阁在京师的钱庄,总共可兑换白银五百两,应该是京师的大户人家。”王君泰沉声答道,他口中的老沈就是顺兴钱庄的掌柜。
如意夫人蹙眉沉思,余一丁是临云郡王府的人,而此人有可能是京师的大户人家,莫非两人不是同伙?或者此人故意将银钱存在京师的钱庄以引开疾风阁的眼线?但是仅凭这一点却无法推断,于是追问道,“被刺伤的两位兄弟怎样?”
“一死一伤,伤者被我营中的医官救治后应无大碍。”没等其他两人说话龙雷就抢先淡淡地答道。
“妾身谢过龙将军。”如意夫人连忙道谢。
“死的是小七手下一等弟子‘猴子’,伤的是钱庄三等弟子李青,此人出手时没有一点征兆,使用的兵器也不常见,是一把扇子,扇骨可伸出作为剑尖。”王君泰又补充说明了一下。
如意夫人想起那晚张公子确实是一直摇着一把纸扇赌钱,本以为他是故作风雅,没想到原来还是一把兵器,想了想又对龙雷说道,“不知龙将军的手下抓捕结果如何?”
龙雷淡淡一笑道,“呵呵,本将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上午我就与张大人商量过,也派出了五队官军在顺兴附近巡视,只是此事来的太过突然,而且事发时并无官军在场,那人又只顾逃命,所以负责追捕的弟兄未能将其抓获,请夫人见谅。”
如意夫人连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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