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提继续大骂,完全是把天蓬给贬斥的一无是处,差点崩溃。 天蓬是真的差点道心崩溃,他如此爱慕司提,而司提之前又表现的如此亲昵,现在变了个人。 如此若即若离,让他患得患失,惊慌失措,心情激荡。 再三解释,也是以为自己做错了,再三道歉。 但是。 司提依旧是不为所动,各种尖酸刻薄的话都说出来,让天蓬无地自容。 差点就忍不住要自杀。 沙尘瞥了一眼司提,道:“行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说话那么难听?” 司提这才是停下,没有继续人身攻击。 但是。 天蓬已经怀疑人生,生无可恋,仿佛自己的初恋不见了。 明明他觉得之前跟司提还是聊的很好的,甚至他连以后的孩子叫什么,他都已经想好了。 结果司提翻脸无情,直接把他给整懵了。 只有沙尘才明白,司提其实一开始就不喜欢天蓬,只是要利用他一下而已。 沙尘也只能在心中同情一下天蓬,更多的,他也爱莫能助了。 最难受的,其实还是要属济公。 他见着祖奶奶跟天蓬打情骂俏,觉得不自在。而此时见到祖奶奶跟天蓬翻脸了,他也不好受。 因为他也不傻,看得出来司提这么做的原因,多半是为了沙尘。 毕竟司提好几次都挑衅的看向是,那目光落入济公的眼中,被看的一清二楚。 济公自然是明白了,祖奶奶多半是喜欢沙尘的,而他就是无法接受这一点。 整个佛门都在寻找祖奶奶,准提圣人放出话来,说是要找到祖奶奶的话,就收为亲传弟子,传授神功。 为此,佛门无数人都以寻找到司提为己任。 济公发现在这儿,都不知道多欢喜,但是他也看出来,司提并不想回去,而且对佛门怨恨很深。 司提跟准提之间的恩怨,他也不清楚,但是他只认为,找司提回去,他好处多多,对佛门也是有好处的。 见到司提似乎喜欢沙尘,他自然是心里不自在,觉得佛门不再是金光普照,而是绿光普照。 沙尘劝说了两句司提和天蓬,让他们也别胡闹了,便是众人继续饮酒作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酒酣耳热之后,济公看了下杯盘狼藉,觉得时机成熟了。 再不说,恐怕他也没机会了。 便道:“河主,贫僧有一事请求,还请河主不吝赐教。” 沙尘道:“说说看。” 济公道:“西天取经之事已经是定局,此乃天下之大幸事,河主也是赞成,也是认可的,而河主不愿意去的话,为何要阻止此事的进行?” 沙尘一愣,错愕道:“大师,你信口胡说了吧,我什么时候阻止这件事进行了?” 济公淡定道:“没有么?那么为何佛门钦点的取经之人,都汇聚在河主的身边,并未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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