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碑差不多几百斤,单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字符,在岁月的侵蚀下很多地方已经模糊不堪。
石碑靠在墙上后,任风邢摸了摸石碑道:“通过石料工匠研究,这石碑应该有上千年的历史,这文字也是失传已久,没人看得懂。作为古董,也不值几个钱,祁兄若想要,可以低价卖出,换几颗无忧宫生产的仙玉即可。”
“这上面讲的好像是一个久远的故事。”祁宸凝视着石碑,默读着上面的文字,因为时间久远,很多文字已经看不清了,只好半看半猜,但是能确定不是功法一类,这着实有些让人失望。
而一旁的任风邢却是露出惊讶的眼神道:“你看得懂!上面写的什么?”
“一场战斗。”祁宸努力的看着并解释道:“两个高手之间的一场天崩地裂的终极战斗,赢的人成功封仙,然后……什么剑龛?剑龛是什么?这后面就不知道了。”
所谓龛,就是供奉佛像、神位的小阁子,可以放在桌子上,像是一座微型宫殿,像佛龛、神龛在人间随处可见,可是剑龛却是从未见过,会有人天天供奉一把剑吗?
任风邢的眼中闪现一丝震惊声音,又立马云淡风轻的笑道:“这世上最不缺乏的就是各种各样的人,有剑龛也不奇怪,祁兄要买吗?”
“嗯,不用了,这不是我想要的,还是先告辞。”
“等一下,祁兄。”任风邢叫住道:“我有一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请说!”
“祁兄可了解邪祸之役。”
“嗯!”祁宸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回答道:“这是道门秘辛,我也不知道细节,就算知道,也不能说出来。”
“知道狐山这里为什么适合做根据地吗?”
怎么又问这个,祁宸回答道:“偏远,有河流,隐秘又适合生存,应该是这样。”
“哈!祁兄是行家啊,那你知道这条经过狐山的漱河从何而来,流向何处吗?”
“源自虞渊,汇入东海。”熟悉的地图知识让祁宸信手捏来。
“厉害,这虞渊就是邪祸之役的发生主战场!”
“你怎么知道!”祁宸十分惊讶。连自己在无忧宫遍查典籍都不知道的事情,任风邢怎么知道。
“相信我,云涛堡商界纵横二百年,所掌管的情报远比你想象的多,不过这虞渊有结界守护,我们无法进入,祁兄若是好奇心犯了以后没事可以去一探究竟,如果能找到什么遗落的宝物,云涛堡愿意达成双方满意的交易。”
“我知道了,多谢告知。”祁宸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道:“这点心不错,我倒是想买一些。”
“啊!”任风邢开心的笑道:“哈哈!尽管拿便是,不值钱的玩意儿。”
“还是要给的,谢谢了。”祁宸给了少许的钱,将点心全数拿走了。
待到祁宸走后不久,一团黑雾腾现,那位黑袍男子不知何时到来。
“有人来过,这股气息,是无忧宫的修士。”黑袍男子元狩走到石碑面前。
“我交朋友向来广阔,而且这位能看懂石碑上的字,还说这上面有剑龛二字,或许我们的方向没有错。”
“他能看懂这天书?”元狩对这件事显得更有兴趣。
“是的,很奇怪,或许是天赋。所以我告诉了他虞渊的事情,或许他能帮我们找找线索。”
“很好,你是一个优秀的合作伙伴,这些天你还发现了什么。”
“是这样的,当初那场大战如果李泽臣真的没死,那么他很有可能是摔进了漱河中,一路飘到了东海汪洋之内,那么,元狩公子,你听过东瀛吗?”
“东瀛?”
“且听我细细说来……”
狐山城城楼,一位少女坐在城墙砖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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