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孟学姐。”
孟琬瑜瞥了眼夏晚橙旁边的雷空,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雷太太贵人多忘事,我们分明刚刚才见过。”
“毕竟一直没有时间同你打招呼。”
不敢当,你如今是尊贵的雷太太,我可高攀不起。
“好说。”
简单的寒暄后,夏晚橙再次别开了目光。这个时候,雷空倒是把目光放在了孟琬瑜身上,而后由衷地赞叹了句:“这位小姐身上的礼服,很美。”
孟琬瑜得意地提了提裙摆,却在眼睛往下坠时,看到了裙摆上一个鲜明的脚印。
她当下着急出声:“这是你刚才踩的?”
雷空真诚地道了抱歉,而后说:“我没记错的话,晚橙有件和您身上这条一模一样的礼服。要是不介意的话,回头我托人给孟小姐送来,权当赔罪。”
饶是孟琬瑜不在时尚圈走动,也晓得像她身上这个牌子的礼服高定,全世界有且只有一件。
这礼服先前是林夫人给她借来的,她也从未言明是哪家千金这般大方,愿意把GD的高定限量出借给她。
现下她晓得了。
孟琬瑜紧紧抿着嘴,委屈仇恨和难堪的目光一直交杂在夏晚橙身上。
这个时候,来接他们的车子到了。
雷空冲着徐行之和孟琬瑜微微颔首,客气道:“徐先生,孟小姐,回见了。”
然后他躬身抱起夏晚橙,仔细地叮嘱:“你把脑袋藏好,别被雨淋到了。”
“只是一点点雨而已。”
“那一会儿见到大姐,我什么事情都跟她说了。”
这话落下,夏晚橙不甘愿地把整张脸埋到雷空怀里。
徐行之看着他们钻进车厢的身影,又看了看身旁的孟琬瑜,说:“你穿这身礼服,很美。”
“GD的高定限量,哪怕是只猪穿在身上,也是美的?”
徐行之笑起来,说:“GD的公关可不会把他们的裙子卖给一头猪。”
察觉到孟琬瑜的敏感情绪,徐行之便安慰道:“回头GD会送条同季同系列的裙子给她,这条裙子你就留下,你穿着好看。”
孟琬瑜惊喜地抬眼,又惶恐又期待地问:真的吗?
……
“我们婚礼……我能邀请徐先生来做伴郎吗?”
夏晚橙从头痛的感觉中清醒,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但脑袋里的神经又告诉她没有在幻听。
“你觉得他会答应?”
对此,雷空异常笃定地说:“会。”
夏晚橙把头面向窗外,淡淡地说:“随便你。”
“那你呢?你想邀请傅昉来做伴娘吗?”
夏晚橙回头看了他一会儿,笑着说:“恐怕我需要邀请的伴娘不止傅昉小姐一位?”
雷空笑哈哈地伸手来抱她,说:“开玩笑的嘛,干嘛生气呢?”
“我没有。”
“你嘴撅得都能挂茶壶了,还没生气呢?”
夏晚橙嫌弃地拨开他的脸,认真道:“一会儿见到我大姐可别瞎说话!”
“遵命!”
轮椅才进医院,夏晚橙迎面就撞上了步履匆匆的邵度和小王。
邵度看见她有些吃惊,问:“你不住院吗?这是从哪回来?”
夏晚橙将要回答,就见邵度把目光定在雷空脸上,着急地问:“你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
意识到眼前稽查员紧张焦躁的情绪,雷空也正色起来,问:“有什么事?”
邵度往楼上指了指,说:“陈盏是你小姨?她正在楼上抢救,我们刚刚送她过来!”
夏晚橙一听这话,整个人挺起了身子,扯得后背滋滋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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