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逐渐委顿下去,;后面不小心又扭过一次。
;找哪位医生看得?
夏晚橙如实以告,;王大夫。
Micheal脸色越发黑沉,声音里透露着强烈的质疑,;这是王大夫的手笔?她作为骨科圣手就给你治成这样?
;她真给我认真治了,只是我后来……后来又骨折过一次。
Micheal看了看她,又把片子对向太阳,问:;我不在柏海的这段时间,你是在备战奥运会的铁人三项?
;啊?
;训练十来年的运动员都没有你这样的伤势。夏晚橙,这脚你再不上心,回头就得打钢钉进去。你知道打钢钉有多疼吗?
;知道的,之前打过的……
在对方的注视下,夏晚橙声音越说越小,;王大夫亲自做得手术,前不久才把钢钉取出来的,我……
;我晓得错了。
Micheal重重地吁出口气,而后把她脚上潦草的木板拆下重新给她包扎。
;在脚伤完全养好之前,你别走路了。
夏晚橙张了张口想反驳,终于也因为面前人过低的气压而咽了下去。她小心地觑着他的脸色,问:;那你今日午饭还跟我去登记吗?
;你走得了吗?
夏晚橙一听,急了,一巴掌拍在椅子上。
;你说什么呢?我就是爬也要爬去!
*
Micheal把夏晚橙安置在锅炉房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整一早上,夏晚橙就再也没见过他。
她百无聊赖地同这里的锅炉工闲扯,从拉姆西当地风土人情扯到了现下的国际形势,直到肚子饿得咕噜噜叫,Micheal才神色匆匆地出现。
夏晚橙见他脱下白大褂,里头的衬衣都被汗水浸湿,就知道他今早忙成了什么样子。
她心里难受极了,说:;你找个地方休息会儿吧,别管我了。
Micheal疲倦地扯了扯嘴角,问:;不去做登记了?
;你在这里又跑不了,不用这样着急的。
Micheal冲旁边的锅炉工点了点头,抓着夏晚橙的手就把她背在了背上。
他说:;着急是你,不着急也是你,不能事事都你说了算的。
;我是心疼你辛苦。
;做医生哪有不辛苦的?
夏晚橙用袖子给他拭了拭额头的汗,只说:;那我们早点去,早点弄完你还有时间休息。
正午的拉姆西天气很热,隔着几层衣服,夏晚橙都能感觉Micheal从后背浸出的汗水。
她举着手给他遮太阳,问:;一定要走着过去吗?
;你也看到了,路上没有一辆车。
;为什么这样?
;昨天出了那样的事故,今天游客都着急离开。
夏晚橙幽幽地叹了口气,只说:;歇会儿吧。
;前头有邮局,我们去到那里再休息。昨天的事故全世界都该知道了,家里人应该很担心你,你去打个电话报平安。
夏晚橙后知后觉地缓过神来,;我姐该急死了。
夏晚橙抓紧他肩上的衣服,问:;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全拉姆西只有前头的邮局可以打国际长途。
Micheal不再言语,只缄默地背着夏晚橙在烈日中行走。
邮局虽然不受烈阳的直接炙烤,但它环境闭塞没有空调,里头的温度还是让人窒息的烦闷。
夏晚橙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