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夜蓝,你醉了。
;你知道的,我没醉。这些话,要真不是因为喝了酒,我也不敢说出来。或者反过来说,我没醉时的状态,都是我努力伪装出的铠甲。你是知道我的……
方夜蓝突然离开座位,跌跌撞撞地向着夏晚橙过来,她一把搂住夏晚橙,把被泪浸湿的脸蛋贴上她,哽咽道:;晚橙,你是知道我的,我不应该是这么脆弱的人。但就是我这样,有如此不堪过去的人,我也有勇敢说爱的权利!
方夜蓝紧紧搂着夏晚橙,在她耳边喷薄辛辣的酒气,她道:;我现在单身,你说,我凭什么不能喜欢他?我凭什么,不能跟他说我喜欢他?
夏晚橙同样紧紧搂住她,说:;喜欢人是没错的。
;不!喜欢人就是有错的!
方夜蓝离开夏晚橙的身子,用被醉意熏红的双眼盯着她,嘴巴一瘪,眼泪一大颗就滚落下来。她说:;别人允许你喜欢他了吗?你知道你的喜欢会给他带来什么困扰吗?没有他的允许,你凭什么擅自喜欢他?
夏晚橙伸手抹去方夜蓝面上的眼泪,柔声道:;那我们就不喜欢他了,好不好?
;才不好。我为了他……
方夜蓝哽咽道:;我都允许他用刀子来搅动我的心了,我为什么不能喜欢他?我只是……只是不想再和他有什么接触。在我……在我习惯刀子捅心这种痛楚之前。
夏晚橙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即感叹方夜蓝的一往情深,也遗憾自己谈判的彻底失败。她知道自己再不能劝说方夜蓝呆在万喜。
喝了一整瓶清酒的方夜蓝彻底醉倒,夏晚橙给她经纪人打去电话。她经纪人在电话里听到她声音的反应蛮大,但到底是顾忌方夜蓝的状态,立刻就来商场把方夜蓝接走。
目送方夜蓝离开后,夏晚橙给徐行之打去电话。徐行之知道今日她约见了方夜蓝,这会儿大概也等着她们的交流结果。
听到徐行之接起电话,夏晚橙开门见山道:;你之前没跟我说过方夜蓝喜欢你。
;这很重要吗?工作只是工作而已。
;那我换句话说,任何人都有辞职的权利。方夜蓝在万喜干得不开心,现在想要辞职理所应当。
;你和她见面就聊了这些?你是帮她坚定了一定要跟万喜解约的决定吗?
;我只是在和她聊过之后,找不到了要劝她留在万喜的理由。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徐行之冷声道:;我作为万喜最大的股东,我理应要对万喜负责。如果人人都学方夜蓝背信弃义,这家公司就难以维系下去。既然你和方夜蓝是心心相惜的好姐妹,就请你转告她,假如她一定要离开万喜,她在万喜期间接到的所有商务都会撤销,她目前在接触的所有项目也会搁置。离开万喜之后,方夜蓝会一无所有。
夏晚橙眉头皱得极深,她忍气吞声地听完徐行之这番话,问道:;你说了背信弃义吗?请问方夜蓝合约到期不再续约和这四个大字有什么联系?
;方夜蓝今日的商业价值全是因为公司一手的培养造就,你知道我们在她身上花了多少心血和精力?怕夏小姐不明白,我提醒你一句,时间成本就是资本成本。
;徐行之!
夏晚橙沉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你究竟把方夜蓝当什么?
;怎么样?我这个被夏小姐一手指点培养出的万恶资本人做得如何?有没有达到你过去功力是十分之一?是你身体力行勤耕不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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